“是不是滿腹疑惑？”
那山中老人，也就是現在的秦家之主，更是柳存的……外公！
他嘴角帶著醇和的笑，在這雲霧奇谷的內谷之中，秦家的祖宅之地，再見柳存，他終於不再掩飾眸子深處的慈愛。
柳存點點頭，那老人笑，“其實……當有人朝我彙報有人在四處打聽雲霧奇谷的時候，我便留了心，等到他們將你的樣子描述之後我便起了親自見你一面的打算！”
“直到見到你的那一刻，我依舊還無法完全確認，於是……我仔細的打量你，然後巧妙的詢問你一個個問題，驗證我內心的想法！”
“我知道，你就是我的外孫！”
“我強壓住當場和你相認的激動，當時固然因為種種顧忌，不過我堅信著我們一定會再見的，不是麼！”
聽完老人的一番話，柳存略微苦笑，難怪當時他和木青石詢問雲霧奇谷之外的人，有人搖頭不知，有人同樣搖頭不知卻面色怪異，原來……竟都是秦家的眼線啊！
想起此行的目的，他也收起那份感慨，詢問道，“外公，除了那個遺蹟地，你有更詳細的線索嗎？”
“你已經去過那個遺蹟地了麼！”
柳存點點頭，“但我沒有任何所得！”
“那個遺蹟地，我也曾去過。隨著這些年的調查，憑著我秦家的眼線，竟然也沒有任何線索，直到那遺蹟地的出現，雖然那兒什麼都沒有，但……我卻有了一個猜測！”
“什麼猜測？”
“他們可能去了……上界！”
“上界？！”
老人點點頭，“沒錯，兩個人不會無緣無故這麼消失，更何況他們的蹤跡還隨時有我秦家暗衛保駕護航，雖然因為巧合導致了分離，但……也不可能線索都沒有！”
“那麼就只有這樣一個猜測，他們要麼透過遺蹟地可能的通道進入了上界，要麼……就是被偶然下界的人帶走了！”
上界！
柳存並未是完全不懂的人，對於上界這個概念他是模糊的，但他曾經也或多或少在丹谷的典籍中翻到隻言片語的話。
而且甄老爺子也神神叨叨的提到過上界！
更何況還有浮塵子這樣一個不知從何處來的古怪人物。
便是可以在戒指中跟他留言的甄小米，他雖然沒問，但大抵也猜得出她現在應該不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