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英明。”三人異口同聲的大拍馬屁。
“不過……”木吟風卻遲疑了一下,問:“老闆,十萬兩銀子是不是多了些?”
“我陳浮生是誰?我是個商人,什麼時候下本最好,自然是還未曾見到紅利之前,畏畏縮縮成什麼大器。”陳浮生卻撫掌大笑:“來人,傳我的話,去庫房內將那把群級別的魂刃‘赤軍’取來,連同這十萬兩銀子,一併送過給吳少俠。”
“我要你們三人當面送過去,並且賠禮道歉,聽清楚沒有?”陳浮生對著跪立於地的木吟風三人喝道:“現在,給我滾吧。”
木吟風立時如逢大赦,退出了門外
他三人退出門外,卻見到一副白膩的身子裹了件輕紗,在雪雨中凍的瑟瑟抖。
是那個最初給陳浮生罵出來的妖豔女子,刺骨的風雪早讓她的顏色褪了十分,凍的面目青紫。
好在此時陳浮生又在裡面喚了一聲,那女子這才喜笑顏開,重新鑽了回去。
確認到裡面傳來一陣淫、笑浪、語,三人這才鬆了口氣,俯身跳上小船,迎著風雪往對岸劃去。
………………
才兩天的功夫,蘇昊的傷就好了七七八八。
“白骨神醫”的技藝非同尋常,只來過一次換了藥,居然就已經將大腿上的外傷退疤脫皮,好了七八分,下床動作行走自如,受的一些內傷也幾乎痊癒,絲毫不耽誤五日後的四強之賽。
另外的三對也分出了高下,晉級的分別是武狂星、行天武和李無心。
而蘇昊對上的,恰好就是“正一宗”的李無心。
這似乎是上天早就安排好的一場爭鬥,當一月前在酒樓中相遇之時,李無心就說過再見面就會殺了蘇昊,想不到這麼快二人就重新相逢了。
只不過這一次,實力的天平早已維持平衡,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落日宗吳威的大名遠播,驚羨了多少少年兒郎,又引起了幾多閨中少女的情懷寄託。
寄在“墨香軒”的三幅畫也以幾何倍數激增,幾乎每一幅都漲到了六萬兩開外,尤其是那副大型的山河壯闊圖,更是漲到了十萬兩的高價,據說如今“墨香軒”門庭若市,車水馬龍,都是為了來觀看蘇昊的畫卷。
而遠在幾百裡之外的落日宗顯然也知道了比武一路凱歌之事。
長孫絕特意派人過來送了副書信,意思感謝蘇昊為宗門做出的一切,希望再接再厲,能夠繼續再創佳績云云,尤其還字信中提到,他已經讓人去狂刀門和離合宗以及寂滅宗打過招呼,點出蘇昊客卿長老的身份。
這一封書信寫的熱情洋溢,卻讓王恆等人心思都冷了半截。
“這個老狐狸,真不是個東西。”陳天第一個拍了桌子,惡狠狠的將信摔在桌子上:“長老在這裡給落日宗掙名聲,幾番和強手比試,出生入死,他倒好,居然和長老將關係撇了個乾淨,生怕人家門派找上門來尋仇。”
其餘幾人也是一臉忿恨之色,就連一向圓滑的王七也是憤憤不平。
“狗、娘養的,這宗主也做的太過分了,聽師弟們說,山裡多了不少新來的子弟,都是衝著四長老的名聲去的,他居然在這個時候撇清關係,真不是個東西。”
鐵逐浪更是破口大罵,他與陳天向來野慣了,不喜歡呆在山門,長年在外行走,下山兩年,早將人情世故看的通透,對於那個遙遠的山門,卻並沒有什麼深刻的感情。
尤其是長孫絕在過路斷橋之後,更讓他覺得厭惡到了極點。
自己門下的弟子為師門打拼,可這師門卻勢利的拋棄弟子,這樣的宗主任誰都會嫌棄。
蘇昊卻笑了笑,拍了拍衣服,彷彿這信上的內容就如同衣衫上的灰塵,拍一拍就散了。當年在臨海吳家,自己受了整整六年的冷遇,人情冷暖世態炎涼早就銘記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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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絕的這一番做作又算的了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