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護法,你沒事吧?”蘇昊試探著問,手掌緊握,不敢有一絲的懈怠。
青木笑了笑,抬起頭,嘴角上有隱隱的深紫血跡:“不是你造成的,是我的舊傷復。”
一場大戰就此而止,青木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往院子外走去,才走了三步,就摔倒於地,昏迷了過去。
蘇昊皺了下眉頭,將青木扶進了自己的屋子。
天光已經放亮,天際灰濛濛一片,蘇昊安頓好青木,走出院子,現落日宗的幾個弟子都站在門外,看著蘇昊出來,神情複雜,眼神裡有著難以名狀的感彩。
驚懼、訝異、敬佩,不一而足。
蘇昊看了一下站在最左側的王恆,問:“你師父經常生病吧,你知道該給他煎什麼藥吧?”
王恆想了下,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飛跑而去。
蘇昊又看了一眼其餘幾人,說:“都回去睡覺吧,或者吃早飯也行。”
說完他轉身回了院子,並且關上了門。
剩下的三人面面相覷,鐵逐浪摸了下鬍鬚,問一旁的陳天:“老陳,你看這事怎麼說?”
“長老和護法打架,我也不知道怎麼辦。”陳天撓了撓頭,也覺得很複雜。
“就這麼幹看著?”鐵逐浪又問。
陳天瞪了他一眼,“不看你上去幫忙?你對付了誰?”
鐵逐浪愕然,難得沒有回嘴。
“都回去睡覺,要麼吃早飯。”陳天拂了下袖子,決定聽取蘇昊的意見,轉身往回走。
院門外只剩下王七還站著,他很驚恐,但級別太低,沒有言的權力。
………………
藥湯的味道瀰漫了整個屋子,味道刺鼻難聞,有著股隔夜的餿飯味。
王恆扶著青木,將藥湯灌了下去,一直木然沒有生息的青木這才胸膛急劇的起伏,有了一絲喘息聲。
蘇昊忽然有些同情這個中年男子。
苦修四年,落下一身的病根,人不像人,鬼不象鬼,還要天天喝帶著餿飯味的藥湯,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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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醒來,看見王恆,眼神裡有著一絲少有的柔和。
“王恆,你先出去,我有話要和長老說。”
王恆猶豫了一下,抬眼看了看蘇昊,眼神裡有種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