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對方話還沒說完的時候,奧蘭多就直接開口了,神情顯得有些躍躍欲試。
在上面觀看的彌昂忍不住笑起來:“這傢伙還是老樣子,這種情況就忍不住展現起自己了。”
“他很自信,不過依我看,他雖不錯,但在現下的規則下可不一定能勝。”維靠在一旁說道。
“的確。”彌昂皺了皺眉,“我們更擅長於披甲的戰鬥,使用長劍都是全力往對方的弱點處全力重擊,而帝國的花劍雖然殺傷效果並不差,但對他而言並不趁手,而且還有一點就是,選帝侯需要的是一位劍術導師,而不是一個強悍的護衛,我可不覺得他擅長指導劍術。”
“那倒也不一定,選帝侯確實需要的不是一個強悍的護衛,不過對於選帝侯的兒子自己而言就不一定了。”這點上維倒是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難道說這位殿下還需要挑個護衛?”彌昂看向下方失笑道。
“我也不保證,你等著看看就知道了。”維湊到一旁往下看去。
話還沒說完就有人當場提出了反對意見,因此現場一時間有些寂靜,實際上大多數人看來瓦倫古基本已經內定為選帝候之子的劍術導師了,而且這位劍術大師的實力也是毋庸置疑的,在場不過走個流程,因此沒想到會有奧蘭多來這一出。
“你是什麼人?”里奧斯身旁的僕役問道。
奧蘭多愣了愣,他還沒想過這茬,只是直接說道:“一名巴託尼亞的騎士,在努恩討個生活而已。”說完拿出了一份證明,還是當初在米登領時由選帝候鮑里斯頒發下來的。
再三確認這份檔案的真實性後,四周原本打算看笑話的少數帝國貴族與一些導師面面相覷,巴託尼亞的騎士在帝國有些時候經常被作為穿著身破甲騙子的糊弄話,不過眼下這位似乎確實是真的。
原本有些興致缺乏的里奧斯得知後忽然變了臉色,非常有興趣地盯向奧蘭多,有許多訊息在帝國境內還沒有傳開,但是作為選帝候之子他從父親那裡得知了一些來自北方的奇聞異事。
在那片冰天雪地的凍土上爆發了帝國與北方混沌近些年規模最大的戰役,而最後的結果是帝國一方以慘痛損失擊退了敵人,而在這場戰鬥之中米登領和它的選帝候得到了些許外人的支援,取得了最後的勝利。
他偷看父親的信件只知道是兩個巴託尼亞人,因此現下他原本對挑選導師的百無聊賴轉變為興奮。
“既然這樣,那你們比試一下不就清楚了嗎?”里奧斯一揮手直接說道。
“殿下……”背後的僕役和瓦倫古都有些驚訝,就算要換人那也是要挑選新的導師,也不該由雙方直接決鬥來做決定。
“就這麼定了。”里奧斯直接揮了揮手,他父親沒有一起來,在場也沒有高位的實權貴族,因此他的權威倒是一時毋庸置疑。
無奈地接受下來,瓦倫古迅速調整狀態走向了奧蘭多,同時周圍的人將需要的兵刃與護具一起送上。
奧蘭多有些無奈地看著面前的護具,對面的瓦倫古已經按部就班地將裝備逐一戴好,因此他只有小心翼翼地繫上了護胸,並明確地表示對面具毫不在意。
一甩手中的花劍,奧蘭多雖然早就知道要使用這種對他而言不稱手的劍刃,但真正上到比試中來時依然有些許不滿,雙方在比試開始前一絲不苟地行完禮,旋即轉身走上三步後再度面對面,雙方環繞著互相打量,周圍大部分人都抱著看熱鬧的態度,只有少數幾人帶著思忖的疑惑,而里奧斯則是興致勃勃。
雙方的劍刃開始碰撞時,彌昂看出奧蘭多落了下風,顯然他還不太適應這種決鬥,儘管他的每一次攻擊都迅猛更甚,不過對於稍顯輕巧的花劍而言有些過頭了,以至於劍刃在揮動的過程中有些許彎曲而導致持劍手的重心略有些不穩。
奧蘭多在放慢速度,好像穿著加重的靴子和手套在擊劍,這讓他不得不全力抵禦住瓦倫古的第一波進攻,這位略有些上年紀的劍術大師或許不如年輕時迅捷致命,但更加老練穩重,一個優雅緻命的劍手,每一擊戳向間隙之間,同時將不多的反擊偏轉。
瓦倫古是個技藝高超的劍手,如果敵手不是奧蘭多這樣的戰士,那麼他在真正的決鬥中足以將對方像切香腸薄片斬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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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他暫處下風,不過你的朋友如果擺脫一開始被壓制的勢頭,相信很快就能扳回。”維盯著下方的劍擊,隨意地評價道。
“那樣的話,可能就不合決鬥的規則了。”彌昂判斷道。
“再好好想想,在這裡挑選導師誰更有決定權?”維在眼前晃了晃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