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冷笑一聲,神色諷刺。
她這神色讓江羽丞如鯁在喉,剩下的解釋和勸慰的話也懶得再說。
以前還好,上官婉大多時候都是十分溫柔體貼的,這也是當初他喜歡她的一個重要原因。
雖然他也知道,上官婉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般單純無害,但他不介意。
這樣的出身,有心眼和計謀是正常的。
但這兩年,她卻變得越發尖銳敏感,常常揪著一件小事兒不放,鬧得雞犬不寧才行。
江羽丞早就覺得累了,耐心一天天的消磨殆盡。
他在心中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儘量壓著自己的不耐,勸道:
“婉兒,這些都是皮肉傷,等回去之後用冰肌膏敷上一段時間,自然是會好的。之前羽織也是不小心傷了臉,沒多久就痊癒了,什麼也看不出。“
上官婉不以為然,聽他這些話如同聽笑話一般。
她當然知道臉上的傷痕可以修復。
但江羽丞剛才那一推...她永遠都不可能忘記!
秦衣懶得理會這二人,徑直朝著那處走去。
羌晚舟立刻跟上,秦衣看了他一眼。
“你在那待著就行。“
連他都覺得危險,羌晚舟過來,不是找死麼?
羌晚舟腳步一動,糾結了好一會兒,還是聽了秦衣的話。
他有自知之明。
秦衣去了或許能將楚流玥帶回來,但他去了,很可能只會成為拖累。
上官婉餘光一瞥,正瞧見秦衣走到了邊緣的位置。
她立刻道:
“不能下去!”
秦衣似是沒聽到一般。
上官婉又急急道:
“危險!那下面危險的很,你去了不過送死罷了!”
江羽丞也看了過去,眉頭微擰。
這麼看來,楚流玥應該是掉到了下面...
那氣息極其危險,楚流玥下去應該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