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淒厲哭嚎一聲，痛苦至極的雙手抱頭，瘋狂的想要留住腦海之中凌霄掌的一切印象。
可一切就像是手中的沙子，她越是害怕的挽回，越是徒勞。
之前她的腦海之中是一片混亂，而此時，逐漸成了空白。
“不...不...”
凌霄掌是她好不容易才學會的，怎麼能就此忘卻！？
一旦今日跌破第二層，他日再想要重新修煉，將難於登天！
上官婉恐慌不已，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隻手無意識的狠狠的拽著頭髮，一縷一縷的頭髮掉落下來，但上官婉卻已經無法顧及。
楚流玥那繪製出的詭異圖案，就這樣強行將她腦海之中的凌霄掌摧毀！
彷彿不費吹灰之力！
當最後一道紋路徹底消散，上官婉的動作終於緩緩停下。
沒了...
真的沒了！
她真的跌下了凌霄掌第二層！
無論她再怎麼回憶，腦子裡還是什麼都沒有，當她想的時間久了，還會傳來一陣陣的刺痛！
上官婉無力的後退兩步，雙腿發軟，差點跌坐在地上。
楚流玥輕輕吐出一口氣，後背一片汗溼。
其實，按照如今她五階武者的實力，施展凌霄掌第三層是非常勉強的。
哪怕只是勾勒出那圖案，都耗費了她大量的原力。
如果沒有丹田之中的水珠支撐，她肯定無法做到這一步。
這一擊，看似雲淡風輕，但實際上也幾乎耗費了她體內大半的力量。
不過好在，效果似乎還不錯。
“看來，你這所謂的凌霄掌，也不怎麼樣。“
楚流玥輕聲開口，唇角帶笑。
上官婉聽到這聲音，像是忽然醒悟過來了一般，豁然抬頭！
她雙眼猩紅，臉上滿是怨毒之色。
“楚、流、玥！”
上官婉一字字的喊出楚流玥的名字，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之中擠出來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