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緊張,那絕不可能。
“你想幹什麼!?”
金笛的拳頭緊了緊.
太祖偏頭,沉思片刻,半轉過身,衝著楚流玥問道:
“上次在洪荒北境,就是這東西一直在針對刁難你吧?“
他當時雖然還在沉睡,但峽谷內外的事情,卻也是能隱約感受到一些的。
所以,他記得金笛,而且...印象很深。
一聽太祖這話,金笛頓覺不好。
這人難道從洪荒北境那時候,就盯上自己了?
那——
“是他。“
楚流玥輕輕頷首,而後唇角微彎。
“金笛前輩,對我的事情一直很是上心呢。”
金笛猛然一驚!
“上官玥!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這麼說,不是故意給他拉仇恨嗎!
“啊?我沒有胡說啊。”
楚流玥神色無辜。
“從赤霄劍,到天方聖鼎,你——或者說是金翼宗,不一直都很積極的‘參與’嗎?“
參與?
只怕是摻和搗亂吧!
容修薄唇微勾,看了她一眼。
這丫頭,見到太祖,倒是膽子又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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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坑人的手法,也真是越來越熟練了...
“我、我...我那只是...”
“你過來。“
金笛本想為自己辯解兩句,還沒怎麼說清楚呢,就聽到那男人讓自己過去。
他艱難的嚥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