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虛閣。
尉遲松剛剛幫齊大河又把了一次脈。
經過這段時間的休養,齊大河的身體雖然尚未完全痊癒,但好歹病情是穩住了。
唯獨腦子還是不太清醒,一天之中的大部分時間都是渾渾噩噩。
加上已經成了啞巴,就更是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整個沖虛閣的人都不明白,為何閣主要留著這個人。
但看閣主態度堅定,他們也就沒有多問,只是盡職盡責的做好自己該做的事。
尉遲松取出了一枚丹藥,給齊大河喂下。
他躺在床上嗚咽了兩聲,眼睛之中浮現一絲掙扎之色。
尉遲松心中微動。
能有這反應,就證明齊大河已經開始好轉了。
如果順利的話...
忽然,他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一般,猛地回頭看向門外!
這氣息,這波動——
“閣主,您怎麼了?”
旁邊的兩個弟子一臉茫然。
尉遲松卻是快速起身,匆匆留下一句“照看好齊大河”,便匆匆的出了門。
此時已經是晚上,沖虛閣的大部分弟子都已經各自回去休息。
四下裡一片安靜。
尉遲鬆快速往前走去。
剛剛從藥圃出來的路之遙正好和尉遲松撞見。
看到閣主這般匆忙的樣子,路之遙心裡奇怪,行了一禮後,便問道:
“閣主,您這是要下山嗎?“
都這個時間了...
尉遲松卻是腳步不停,心裡是壓抑不住的歡喜和興奮。
“不,我是去接流玥他們幾個回來!“
路之遙怔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