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也不知道怎麼了,江羽丞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
慕青和剛剛說的那些話那麼重要,他居然沒聽?
如果沒記錯的話,江羽丞似乎也沒去過大荒澤吧?
他這麼謹小慎微的人,按理說應該對這些很是在意才是。
這般不甚在意的樣子...著實是有些奇怪。
“剛才慕副將說的那些,你...沒聽嗎?”
江羽丞咳嗽一聲,整了整衣領。
“哦,這些之前慕副將已經同我大概說過。”
上官婉將信將疑。
慕青和是他的人,會提前和他說這些似乎也很正常。
可是...他這狀態不對。
想到這,她眼中浮現一抹擔憂之色。
“羽丞,你沒事兒吧?是不是這幾天太累了?”
她知道他最近在找刺殺他的那個人。
難道是為此事勞心勞力,才會如此?
江羽丞眸色微動,沒承認也沒否認。
“可能有點吧。不過西陵城中的那些事情,我已經都交給孫琪他們去辦了。”
上官婉看他神色,還當是自己猜中了。
也是。
江羽丞如今位高權重,忽然被一個不知名的小人物刺殺,而且找了幾天都沒能將人揪出來,難免顏面受損。
“孫琪一向是會做事兒的。你不要太擔心了。”
江羽丞笑了笑,點點頭。
他不動聲色的朝著後面看了一眼,又迅速收回視線。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問道:
“我記得那個牧紅魚...是虛元之體?”
慕青和點點頭。
上官婉奇怪問道:
“怎麼了?忽然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