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峰現在也沒有拒絕的權力,只能默默將一滴精血擠落在玉盤上,然後便帶著田璋離開。
“你叫田璋?”
離開練武場的範圍,謝峰停了下來看向年輕禁衛。
“是的,田璋見過隊長。”
田璋恭敬說道。
“說吧,跟著我有什麼目的?”
謝峰說道:“別跟我說什麼願賭服輸,既然其它人可以反悔,你自然也可以。而且,你們還有那位禁衛統領的支援,根本不必怕我。”
“隊長的劍術強橫,我想跟隨隊長修煉劍術。”
田璋考慮了一下,說道。
“你覺得自己憑什麼可以修煉我的劍術?”
謝峰笑了,“而且,你的槍術不弱,證明要槍術一道上面,你有不錯的天賦,轉修劍術,好高騖遠,難道不怕一無所成?”
“我的槍術和隊長的劍術,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東西。”
田璋說道:“在比試的過程中,我每時每刻都感覺到死亡的威脅,現在想來隊長几乎隨時都可以殺死我。可見隊長的劍術之強大,就算只能夠學到三成,也比我的槍術強大太多了。我願意為隊長做牛做馬,只求您能夠傳我劍術。”
“既然想學劍術,為何不提出拜我為師?”
謝峰問道。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我知道自己的天賦,恐怕很難入隊長法眼。”
田璋苦笑說道。
“你的眼力還算不錯,也有自知之明。”qqxδne
謝峰審視著田璋,考慮著。
田璋此人在劍道上的天賦,確實不夠,謝峰就算傳他劍術,他也達不到太高的境界。
除非謝峰把五式劍基傳給他。
但這五式劍基,無比珍貴,可能仙階極品的劍法都無法相比,謝峰自然不可能傳給一個和自己毫無關係的人。
不過,田璋此人也不是一無是處,首先他的感應十分靈敏,居然能夠察覺出在比試過程中,自己每一劍都能夠殺死他。
這一點,當時在場的人之中,應該只有老閹人能夠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