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衛承舒拖回客房的羅斌不滿地嚷嚷著。
“上個月,你說隔壁文科實驗班的英語課代表是你的春天,上個星期你說高一三班的楊學妹是你的春天,昨天,你說海報上的女明星是你的春天,羅同學,你可真是四季如春啊。”
衛承舒拿起充電的手機開機,溫和地笑著說道。
羅斌:“……”
“承舒你要知道,那些都是我年少無知,剛剛一見到美女小老闆,我才知道什麼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衛承舒收了笑意,冷漠道:“楊學妹還是愛神阿芙羅狄忒,一箭射中你的心。”
羅斌:“……”兄弟,要不要玩得這麼絕?
衛承舒開啟前置攝像頭,微微一笑,“還有,麻煩羅同學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除非地球男人滅絕,否則你一生都嫁不出去。”
羅斌瞪大眼睛,完全不相信手機螢幕上,那個邋遢的醜東西會是寄幾!
“嗷,我的春天啊!”
衛承舒見某二貨抱著腦袋蹲在牆角懷疑人生,勾了勾唇。
“行了,趕緊洗漱洗漱,我們去一樓服務檯辦一下入住手續,今天週日,剛好在附近轉轉,明天早上直接回學校。”
“什麼?什麼?承舒,你還想留在這?”
一聽好友還打算在附近遊玩,羅斌蹦躂起來,驚悚了。
衛承舒點在手機鍵盤的手頓了頓,“嗯,這附近風景挺好。”
“屁,兄弟,你難道忘記了昨晚……”
“管事老伯說了山上有種特殊的鼠尾草,會致幻,也許昨晚是我們太緊張才產生的幻覺。”
這話其實說出來,衛承舒心裡也完全沒底,只是也不知道為何,昨晚的恐懼感好似消了不少,連那些驚悚的畫面也變得模糊。
“真要有鬼的話?你覺得我們還能活到現在?”
這話一出,本想反駁的羅斌也語塞了,好像還真是這個理。
“但不管怎麼說,這座山真的挺邪門的,承舒啊,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
衛承舒道:“科學是第一生產力,別弄這些迷信,自己嚇自己。”
羅斌仰天深沉地嘆息一聲,“反正以後打死我也不會玩什麼招鬼遊戲。”
“所以,長點腦子,別他人一激,你就跟個炮仗一樣。”
羅斌撓撓頭,甕聲道:“還不是那個邵宇軒,天天眼神陰沉地盯著你,處處找你事情,看著他那吊樣,還真以為自己是太子爺呢,老子就不爽。”
衛承舒好笑,“他想做什麼,你理會他作甚?反正我們又不是要靠他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