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有那天將她抱出百毒草的那個男人，也是帥得驚為天人。
攬月不知現在自己和季欲的關係要怎麼形容，剛剛楊芋那樣說，他也沒反駁，反而還順勢而上確認兩人的關係。
“葉攬月，你可真是好命，三個男人都被你耍得團團轉，昨天將你抱出百草谷那個男人，不介意你和季欲在一起嗎？”楊芋問道。
“攬月沒有別人，二皇子是她自己退的婚，昨日那個男人，只是她修成人形的寵物，”沒等攬月說話，季欲就搶先答道。
語氣微微著急，聽起來讓人不容置疑。
攬月想說些什麼，突然本能地回頭往高牆之上看去。
可能回頭太晚，在回頭那一瞬間，只能看到一縷白毛閃過。
遠處林子裡，一隻白貓和一隻黑貓一前一後走著。
悠閒自在，很養眼。
可細看時，就能發現黑貓被控制住，每走一步都極其艱難極其不願意。
“放開我，我要殺了她！”黑貓極力反抗著，嘴裡罵罵咧咧。
前面的白貓頓時停下來，藍褐異瞳冷冷看著黑貓。
“慕嬌嬌，我說的話你是這麼快就忘記了嗎？”慕憐冷聲道，也沒有化為人身。
慕嬌嬌周身縈繞著淡紫色的光暈，死死將她困住。
“仙尊，那個凡人為何值得你這樣，她在宮裡時你強行化為人身去為她解圍，她在百草谷時你又強行闖入去救她，你自己落得一身傷，可是她知道嗎？她值得嗎？”
“別說了！”慕憐制止道，他怕慕嬌嬌全部說出來，他沒有答案。
可慕嬌嬌哪裡願意聽他的話，“不，我要說！”
“我知道你很強，但人間本來就對妖有壓制，再這樣下去，別說復仇，你都不能活著走出這九州，到時候妖界來勢洶洶，你要怎麼面對？拿什麼抵擋？別忘了你娘還在妖界那是非之地等你！”
既然已經到這個時候，慕嬌嬌什麼都不怕了，乾脆全部說了出來。
慕憐也沉默下來。
是啊，他為了什麼？
就算只是為了保護攬月，那她現在已經有了權勢滔天，武力高深的季欲的保護，他還留在這幹什麼？
他就應該離開，找一個隱蔽的地方好好修煉，儘快回到九尾異瞳的巔峰時期，然後回去把妖界受過的苦楚一一還回去。
他到底在幹什麼？他自己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