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異瞳，只會死於九幽玄火。”慕憐說到自己時，也嚴肅起來。
在鬼市的時候，攬月和稚凰換眼睛之時，他就已經用了。
“那你現在豈不是很危險？”攬月也皺起眉頭，她想起來了，有一日楚上和她說了這個事情。
慕憐看著攬月苦惱的樣子，還覺得挺可愛的，因為攬月平時很少有面部表情，冷冰冰的。
伸手捏了捏她臉上的肉肉。
“不用擔心，本尊怎麼說也是活了九千年的人，暫時沒有什麼危險，擁有九幽玄火的人，應該還在孃胎裡。”慕憐也坐下來，翻著攬月手裡那兩本破舊泛黃的書。
“這上面說，擁有九幽玄火的人，將會擁有滅世的能力，不過之前還有人說，修煉水系術法的人，也擁有滅世的能力，我看你也還沒到那個級別。”
攬月聽著只覺得頭大。
為什麼她可以修煉水系靈力這一點，都還沒弄清楚。
難不成她是水族的人？可她知道，父親葉青絲是普通人，母親來歷不明，難道母親是水族的人？
想到這裡，攬月突然就不困了，不然她剛剛見到慕憐時，還有些困。
“你幫我把這些複雜的字翻譯下來。”攬月立馬研墨給慕憐，這其中或許會有線索。
慕憐看著被攬月強行塞在手裡的毛筆，捏了兩下，不知該作何反應。
“我，我。”
攬月不知道慕憐在猶豫什麼。
“怎麼了？”
慕憐別過頭，不經意間露出長長的尾巴，在身後一揚一揚的。
“我，我不會寫你們人類的字。”慕憐說的很小聲。
似乎覺得這是一件很丟人的事。
“噗嗤”一聲，攬月笑了出來。
“這有什麼，我教你。”說幹就幹，攬月抓起慕憐的手，站在他的身後。
月姐手把手教學。
白紙上面，滴上了一滴墨水，空中的毛筆遲遲未落下去。
攬月歪了歪頭，慕憐長的太高大了，就算他坐著，攬月站在他身後，都快看不見白紙了。
“你頭低下去一點，再低一點。”攬月按了按。
可身高是實打實的，怎麼可能輕易按下去。
攬月乾脆就鑽到慕憐面前，半躬著身子，把著慕憐的手。
“這是葉。”攬月費了很大勁，才把著慕憐的手在紙上寫了一個字。
“這是慕。”在自己的姓氏底下，攬月又寫了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