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別的女子知道沒人願意娶自己,會覺得活著還不如死了好。
在南夷,男人就是女人的天,女人的地,饒是靈力高強的女修,也是如此。
萬年形成下來的定律,已經在思想腦海裡紮根,很難改變。
可對攬月來說,沒有這樣。
慕憐大致是知道一些的,攬月對男女之事不太懂。
“那麼多人都想要愛情?那什麼是愛情?什麼樣的才算愛情?”攬月問道,她覺得葉潺潺和南浮生就很奇怪。
還有葉貞和葉湘,為什麼願意兩姐妹都嫁給同一個男人,這豈不是很荒唐?
對了,還有一個藥宗的白瑤。
“是宋卿雲和葉湘那樣的嗎?還是葉潺潺和南浮生那樣的?”攬月也不吃了,停下來問道。
季欲微驚,攬月看起來也不像傻子,還是個厲害的女生,怎麼會不懂男女之間的感情。
“你真的不懂嗎?你就沒有喜歡過誰嗎?”沒等慕憐開口,季欲就問道。
攬月點頭,茫然地看著季欲。
就像一隻小鹿,純淨美好,涉世未深。
但攬月只是不懂男女之間的情愛,其他的她都懂。
季欲眯起眸子,愣了一瞬,不知在想些什麼。
“那還是不懂的好。”季欲淡聲道。
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攬月也就不想問了。
慕憐站在攬月肩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此時,外頭下起了大雨。
豆大的雨珠星星點點地打在樹葉上,將葉子打得低地的,一道道雷光乍現,似要把天空撕裂。
大清早就來的雨,攬月只是在店裡寄宿一晚,可下起了雨,打亂了她要去藥宗的計劃。
吃完早餐就帶著慕憐回了房間,盤腿修煉起來。
她現在是四階靈師,在南夷還行,可是在九州來說,根本不夠虐的。
攬月心裡很清楚,她的目標,不只只是一個南夷。
雨下了四五日,攬月和季欲也就在客棧住了幾日。
每天除了修煉就是下樓吃飯,攬月看得出,慕憐對季欲很警惕,所以攬月也和季欲減少看一些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