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美清感覺坐的自己的屁股都要顛疼了,下車的時候差點摔倒,還是被李權承給扯住了。
那幾個反抗軍看他們那脆弱的樣子,哈哈大笑。
然後吹了個口哨,沒多久,兩輛馬車中林子裡出來,你沒有看錯,真的是馬車,那種用馬來拉的那種,非常簡易的馬車。
而他們幾個人就坐上馬車,繼續前進。
“他們這個基地也太遠了吧,怎麼還沒到!”陳美清偷偷的問道。
麥克到,“這裡地處偏遠蠻荒,很多地區沒有開發,連路都沒有,車子是進不去的,只能用馬車驢車,也是因為這種地方,他們才能一直躲著,缺東西了才出來打劫,和強盜是沒兩樣的。”
陳美清恍然大悟。
一個地方沒有一個強有力的政權,必定貧困又落後。
這時候若是有人許諾能吃飽飯,那他們就會跟著幹,不管是幹什麼,當一個人連最基礎的生命都受到危險的時候,其他一切的仁義道德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該怎麼活下去。
所以這些反抗軍的人就是如此。
特別是在天黑後,他們猜到達了一個個好像窯洞一樣的土培那裡的時候,看著那一個個拿著火把的女人,站在洞口等著他們回來。
年幼的孩子躲在母親身後,抓著對方的衣角,好奇又恐懼的看著他們這群陌生人的時候,陳美清內心受到的震撼不比到政府軍的時候少。
只不過去政府軍的時候,那裡的女人和孩子身上都沒有佩戴武器,而且也有電燈和一些現代化的裝置。
但是在這裡,你似乎看不到任何現代化的東西。
沒有電燈,沒有電視機更加沒有手機什麼的,有的,都是最原始的東西。
他們慶祝他們到來的方式,就是篝火晚會,烤一整子的牛,然後對著天空開槍,對著空的汽油桶敲敲打打的,就是最原始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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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些年輕女孩子在篝火旁邊跳舞。
剛剛還對著他們趾高氣昂的反抗軍們,突然都熱情起來,對著他們哈哈哈大笑,還把酒碗遞給他們,“歡迎來到基地,剛剛是開玩笑的。”
李權承作為特派員到是挺配合的,拿過酒一口喝光了。
其他幾個人也放鬆了下來,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他們給的食物幾個人表面上高高興興的接受了,但實際上都不敢吞下去,只是吃著自己帶的水和食物而已。
但裝作特派員的李權承不行。
他是被他們反抗軍終點招待的物件。
而且陳美清他們對這裡的黑人都有些臉盲,看他們的區別只能用衣服還有傷疤這些來區分,不然在他們眼裡,他們都長得差不多。
陳美清看著李權承的樣子,他其實在來之前已經吃過藥了,生怕遇到這種事情,但這麼個喝法,不知道這個藥有沒有用。
就在陳美清喝著純淨水的時候,有個小姑娘突然拽了拽她,然後輕聲問道,“請問你是醫生嗎?”
小孩子不敢是哪的,都是非常可愛的。
陳美清笑著道,“是啊,有什麼事情嗎?”
“我姐姐肚子疼,能幫我去看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