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軍官這麼說,少之子突然非常疑惑地問道:“你為什麼自稱舊人類,如果你是純種人類的話,不是應該自稱真人類或者純種人嗎?”
聽到少之子這麼問,軍官一愣,似乎想到了些什麼,才慢慢回答道:“因為我根本不在乎人類怎麼稱呼,舊人類新人類,超能人,低能人,我們都是一樣的人類啊!”
“不見得吧!”少之子認為自己已經猜到了些什麼,冷笑道。
聽到少之子有些不屑地冷笑,軍官立即也諷刺著說道:“你是不是以為我曾經是一個超能人,享受著超能人的待遇,卻被陳廣博士抹除了超能基因,所以非常希望再次變成超能人,或者至少希望自己身為舊人類也能享受到曾經的待遇?”
軍官說這話,好像自己已經不在乎少之子是不是要刺殺陳廣博士一樣,這倒是與整個他之前的表現決然不同,一個人真的如此善變嗎?這真是非常讓人難以接受。
聽軍官這麼諷刺著說出這樣的話,少之子沒有辯駁什麼。他當然也沒有必要去爭辯什麼,他又不在乎軍官想什麼。他已經知道明天那眼角有疤痕的博士將會出現,這是個好訊息。但是到底能不能在明天殺死那博士呢?這真是個讓人難以決定的行動。
而且軍官之前讓自己殺死西多將軍,西多將軍是個惡魔人,雖然不知道惡魔人與混種惡魔哪個實力更強大,但是他自己僅僅是能艱難地殺死混種惡魔,要殺死一個惡魔人應該也非常困難。而且少之子不知道自己的血能不能對惡魔人生效,也讓惡魔人身體內沾染上自己的血之後,燃燒個乾乾淨淨。
見少之子竟然沒有理會自己,反而想著其他什麼事,軍官有些失望,他還期望著少之子能辯駁或者嘲笑他幾句呢!
於是軍官非承認少之子的猜想,非常憤慨不平地說道:“本來我是一個同情舊人類的超能人,與西多商談如何平息這場舊人類無謂送死的戰爭,但是沒想到惡魔人西多恩將仇報,把我送給了陳廣博士作為抹除超能基因的第一批實驗品!”
說到這裡,軍官變得激憤起來,又重新繼續說道,“是的!我原先是一個超能人,但是我並不心安理得地享用天生因為超能基因帶來的種種好處,我始終堅持自己是一個人類,並且不遺餘力地推行共同人類的理念,甚至我湊成了第一次超能人對舊人類的妥協。要知道當時超能人對付舊人類可是易如反掌,就在超人類決定乾脆對舊人類進行種族清洗時,我帶著信仰著共同人類的超人類反對了這項計劃。可是西多將軍是怎麼回報我的,他不但毀壞了和談,而且還把我俘虜,並送給毫不知情的陳廣博士實驗——“
只聽到軍官不停地說著,少之子根本一句也沒有聽得進去,他內心仍然在掙扎到底應不應該殺死陳廣博士。當然,若是一般人,在考慮應不應該之前應該先考慮能不能的問題,只不過能不能對少之子不是問題,他最多死而已。他已經完全掌握可控制再生的能力,就算能力不夠殺不死那博士,他也最多不過裝死,倒是已經不用擔心被俘虜後用來做什麼慘絕人道的實驗了。
不過忽然聽到軍官說陳廣博士在人身上做實驗,不免也對那博士心生厭惡。當然,少之子也知道,那樣的實驗必須在人身上去完成,但是至少也應該弄個克隆人什麼的。不過克隆人就不算人,可以隨意用來實驗了嗎?這麼想的話,其實那個所謂的陳廣博士在人身上做實驗也不是可以指責的。更何況本身就是在戰爭中,戰爭中發生的一切都可以被原諒,不是嗎?
“看,天快亮了!”突然少之子指著這訓練室牆上掛著大鐘說道。
大鐘已經將近六點,少之子來的第一天就已經注意到,這裡差不多六點準時天亮,而軍中的早操也是這時候開始。
聽到少之子這麼一說,軍官內心一驚,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似乎並不能讓少之子離開這裡,但是似乎自己也阻止不了他離開這裡。軍官想這個人可以一步一步靠近自己,並獲取自己的信任,直到現在,那麼他一定是個很有經驗的殺手,他應該已經想好自己的殺人計劃了。
“西多將軍是吧!”少之子說道,“放心,我會殺死他為你報仇的,至於你所擔心的陳廣博士,不用擔心,我決定不殺他了!”
聽少之子這麼說,不知道他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軍官無可奈克,只是笑了笑,然後說道:“你不用說這些沒有什麼用的話,你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反正已經見不到今天的太陽了!”
少之子聽他這麼說,不知道什麼意思,剛想問軍官,軍官突然隨便拿起一柄金屬子彈的手槍,對著自己的腦袋,少之子還沒有來得及阻止,軍官就砰地一槍,決然地打爆了自己的頭。
子彈在軍官腦袋裡裂開,又打碎了他的頭骨把軍官的腦漿撒了他身邊一地,這真是讓人噁心。想來鐳射槍確實要先進多了,至少鐳射可以直接燒燬一切血肉,並附帶燃燒止血作用,不會弄得這麼汙穢,果真更好的殺人武器也更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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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官迫不及待地自殺了,讓整個什麼計劃陰謀完全沒有了意義。不過對少之子還是有所幫助,至少他學會了使用武器,當然還算不上武器大師的程度,但是比起這軍官有過之無不及,也算是到了一定程度。
少之子在訓練室的浴室裡沖洗了一番,拿著訓練室軍官的衣服穿上,然後又從牆上取了兩把鐳射手槍插在這衣服佩戴的槍套裡,在桌子上拿了一把有刀鞘的雙刃的匕首綁在腿上。這算是裝備齊全,少之子感覺自己就算遇上千軍萬馬也不會害怕什麼,才滿意地離開這訓練屋,沿著記憶,向著之前的操練廣場走去。
而且因為今天有各個反抗軍的比武盛會,似乎紀律要鬆懈許多,儘管一個陌生人穿著軍官的服飾從這訓練大樓出去,門口的守衛也沒有留意。
雖然是軍官的衣服,但是軍官是做幕後工作,並沒有軍銜,所以少之子混在普通士兵之中也沒有人在意,士兵們也只是隨意給他敬禮。少之子跟著去往演武廣場計程車兵,他倒是也想看看各個反抗軍選出來的人類武力傑出代表都是些什麼樣的人。
少之子到達廣場上,看到廣場休息的地方,一個個傳送通道開啟,每一個通道之內都走出七八個穿著不同軍裝的人。這七八個人之中有兩個穿著不同服裝的指揮官,少之子想其他人大概都是參加比賽的人了。
放眼望去,人類參加比賽的人基本上沒有什麼不同,大多都是個高雄壯地大漢,只有少數幾個身形正常的人。而且毫無例外地,其中沒有一個女人,這倒是也可以預料得到,最高強度的比賽,還是男人在身體上佔有絕對優勢。這當然不是什麼壓制女性什麼的,人天生就這樣。
各個反抗軍的代表陸續到場,只是各自依次站在一個演武的擂臺周圍,很顯然作為東道主,這裡的反抗軍們沒有給他們的客人特別準備什麼專座。
最後一個傳送通道開啟,一共來了差不多十八方代表,不足兩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