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瞧著是個與世無爭的個性,實則心眼多得很。”早年就有人在吳揚耳邊說了這番話。
吳揚當時還並不信任對方,現在一想,這麼多年過去了,羅宇銘還只是甘於在一個基層位置上摸爬滾打,可想而知這人並沒有什麼追求。而自然也對自己構不成任何威脅。
在閒聊之時,羅宇銘也會和賀靜聊著一些事情,自己對一些事情的看法。
“我並非是個沒追求的人,只是厭倦這種爭奪,已經失去了原有該保留的本心。”
賀靜雖年輕,卻能從羅宇銘認真起來的態度中看到了那份不為人知,不為人理解的苦。
“師傅,無論發生什麼變化,我都一直相信你,支援你的決定。”
那天的羅宇銘只是笑笑,也不再搭話。遠方碧空如洗,他也回想起這些年來的經歷。一個人孤獨地活著,父母從自己成年後便不再理會自己,生死似乎都與她們無關。那種涼薄的親情,讓羅宇銘一次次從失望中拾起信心。他告訴自己,無論走進任何行業,都要堅持下去,本心不能丟失。
吳揚帶著一群人再次闖進診室。羅宇銘認得,這件事情遠方領導已經知曉此事。
“羅宇銘,咱們換個地方談話。”
走進屋中,屋內地方並不大。院方領導坐在桌前,吳揚也在身邊。
“吳主任,你是科室的主任,關於羅宇銘這次的醫療事故,對方家屬可以鬧上了法院。”
吳揚轉過臉,對羅宇銘放出向來工作上會說的話:“宇銘,你說一下,有關於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2012年9月15日,患者曾患有心腦血管疾病,因結膜炎前來就診……”
吳揚繼續提出問題:“檢查時期的藥物做區域性麻醉檢測,當時無任何症狀對嗎?”
“是的。”
“根據患者家屬提供的資訊我們也瞭解到,患者母親回家後不到二十四小時便心衰身亡,我們也瞭解到。你給他們開的藥中劑量增大。”
“證據我們也找到了!”吳揚晃了晃手中的紙張。
“按理來說,你也不是什麼新手,怎麼會犯如此嚴重的錯誤?”
“能將這份診單再給我看一遍嗎?”
“羅宇銘!拿著仔細瞧好了。”吳揚從位置上起身,走到羅宇銘身邊,將紙張遞上。
羅宇銘盯著手中的紙張,眉頭一直緊促。很快,乾脆而強有力地回到:“這份診單並不是我開的。”
對於羅宇銘提出這樣的問題,院方領導和吳揚交換了眼神。
“照你這樣說,是有人故意陷害你?”吳揚挑眉笑道。
“我不敢作出保證,但不是我做過的事情,心裡還是有數。”
“這樣吧!我們先對你停職處理,等事情調查清楚後,再做決定。停職期間,要配合我們處理相關的問題,隨時會傳喚你過來了解情況。”
“這點我會做到的。”羅宇銘淡淡地說道。
曠海市醫院炸開了鍋,家屬對此並不罷休,還將此事鬧上了媒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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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子非伸著懶腰走進辦公室,將一疊最新的報刊扔在桌前的檔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