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碩暉知道，這個蔡老闆是optn公司的老客戶同樣也曾與顧蕭合作過。
面對兩個年輕的董事長，蔡老闆最先持的態度都是不放心。再經歷被顧蕭的玩弄後，對這類合作越來越抱著質疑。
佟碩暉笑道：“我知道您心中還存在擔心，不過這次是這樣的，以先預付的形式簽訂合作合同，所有的情況您覺得能夠接受後再來簽訂協議。”
蔡老闆臉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喜悅情緒，他語氣平淡：“我記得前幾家公司也是說能夠提供與設計圖相對應的貨源，協議上也沒有任何問題，可是後來，當我們簽訂完協議後，結果發生了變化，為此，我還與之鬧過幾次矛盾。”
“您的話我也能明白，有什麼話我們也說在前頭，凡事憑藉一個信任，我今天以公司的名義和多年在業界口碑說上一句真心話。如果您選擇了和我們合作，一定會達到預期的成果。”佟碩暉對此有把握。
“但願事情如此，不過空口無憑，我們得看到實際的材料。”蔡先生對此也十分謹慎。
“小唐，先講講我們的設計理念。”
“蔡先生，本次的專案設計是……”唐樂天一面攤開準備好的卷軸，一面與之交流著詳細的專案設計情況。
“這是我們公司設計部第一和第二階段的設計圖，剩下兩個關鍵的階段，等專案開發一段時間後，再提供給您，前提您先簽訂協議。我們也好展開更好的合作。”唐樂天合上檔案。
“在沒有看到全過程的情況下，我可以考慮暫時不簽約。”
“您的意思……”
唐樂天要繼續說下去時，佟碩暉阻止了他。
佟碩暉笑著對蔡先生道：“您暫且不要這樣想，凡事都有一個過程，何況您也是行家，我們這行專案設計複雜，耗時也長。很多時候，需要做到信任簽約後再繼續投資。”
“剛才你們的專案設計我也看了，基本上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只是……”
佟碩暉緊接上話：“您還在擔心什麼呢？”
“這樣吧！先暫時這樣聊，我回去考慮一下。”
“您請，如果考慮好了，可隨時聯絡我們。”佟碩暉笑著送走對方。
客戶走後，唐樂天開始抱怨起來。
“說什麼嘛！”
“怎麼？這職場談業務合作不都是這樣嗎？你來公司快一年了，也該經歷過，哪裡有一下就談攏的事情呢？”佟碩暉看似在漫不經心地回答。
“佟總，咱們好歹也忙了這麼多天了。”
“這些我都知道，不過我們這麼做，該浮出水面的事情也差不多到了尾聲。”
因為佟碩暉知道，那個人即將現身。
“您指的是公司的……”唐樂天將聲音放得很輕，湊到佟碩暉耳邊說：“是指內鬼嗎？”
“我想，當時你那場戲演的很好，他現在一定去找主家了，我們只需要花幾天時間耐心等下去。”
“您真的有把握讓他去找主家？還是已經知道了他是誰？”
佟碩暉淡然笑道：“還記不記得我最早說過一句話？最熟悉我們設計部情況的人是誰？他也許遇到了一些家庭困難，也許是某些事情的壓制，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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