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權胤傾怎麼甘心?
明明,他才是最先遇上她的那個人,而白朮,不過是她韶色年華里的一個過客而已。
可她為何對白朮如此的看重?
而對他就一臉的不耐煩。
她數年前提過邢牧笙,他就動用了所有的人力和物力去找這個人。
最後,得知邢牧笙乃是北朝相爺之女,他便派人好生照看著。
至於這其中的目的是為何,他卻從來沒有深究過。
現在想來,他對她,是在乎的吧,這麼多年來,即使遠隔千里,他也會看探子送來的有關她的訊息,派人保護她的安危。
他對她的這種情,是何時開始的?
好像不知所起,就已經深陷其中!
他想要她當自己的王妃,終其目的,不過是想把她留在自己身邊而已,但卻從沒想過,她願不願意。
白朮有一點問的很對,看到她因為自己受傷,自己心裡,當真歡愉麼?
坦白說,那種滋味,很不好受。
他也不想她受傷,也不希望她難過,可他又不知道,該怎麼讓她開心起來。
貌似她有說過,讓自己哄她,說女孩子都是要哄的。
可是在那一刻,他想到了白朮,想著,是不是白朮就是那麼哄著她,順著她的,出於一個男人的驕傲,他不想複製別人的遊戲。
更別說,那個人,還是白朮
她喜歡白朮,在乎白朮,從她的眼裡心裡,都能看得出痕跡。
權胤傾胸腔一悶,又喝了一口酒。
權胤風就在旁邊,陪著他九哥就這麼的坐著,看著昔日戎馬疆場的戰神如今卻在這借酒澆愁,他別提有多麼的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