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沉默了一會兒,冷冰冰的答道。
只是,他說他主子不會信?
蘇合笑了,“你這話說的,自己信嗎?”
潛臺詞就是,你家主子待我什麼樣,你也不是沒見過。
蘇合淡淡嘲了句,不是懟人,勝似懟人。
“……”
她趕路的途中甚是無聊,墨染這人又天性不愛多言。
不過,也總比一個人強的多。
蘇合往好的方面想了想,也沒那麼氣悶了!
他安靜沉默是嗎?
那她就自己說自己的,到時候,可不是他想不聽就能不聽的!
於是,在接下來的時光裡,蘇合充分發揮了自己話嘮的潛質,對墨染說的不停,但基本上都處於一種自問自答的狀態。
比如……
“墨染,你知道這個花叫什麼名字嗎?唉,想你也不知道,若是你家主子在,他肯定能說出個一二三四五六七,給引經據典,你哦,算了,我給你解釋解釋吧!”
自問自答,還不忘腌臢擠兌他,蘇合也是服了自己的口才。
一日之內,看過峽谷,看過河流,看過南國的高山,土丘,平原,經歷了風風雨雨,四季更迭。
終於,薄霧將瞑,蘇合和墨染二人趕到了南國邊界,進了官方驛站。
簡單的洗漱之後,蘇合躺在床上,想要休息,卻怎麼也睡不著。
指尖微轉,又撫上了那個冰涼涼的鳳凰指環。
“……”
白朮這個時候在幹什麼呢?
不會在書房吧?
每每這個時候,都是他要開啟公事的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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