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道邊上,權胤傾走在前面,步伐不急不緩,聽了蘇合的話,身子微微僵了僵。
轉身,他盯著蘇合那張還沒長開的小臉,眸底一片黑幽複雜,“蘇合,白朮他已是將死之人,你何必”
“什麼叫已是將死之人?”
蘇合不滿了,他憑什麼這麼說白朮?
是,傳聞都說白朮活不過三十歲,但她也沒發現白朮有什麼異常吶,這樣一個風度翩翩的絕世男子,就算有什麼病症,又有什麼是治不好的呢?
“他沒說?”權胤傾低眸,“也是,這樣的事情,他大概是不會告訴你的,約莫不想你離開。”
“”
蘇合聽的直皺眉,他到底想說些什麼?
什麼時候權胤傾如此的廢話了?
“別繞彎子!”
乾脆一點!
她沒閒時間打口水仗。
“蘇合,白朮他不適合你,本王才是你的良人!”
呵,呵呵!
蘇合只想冷笑,“是什麼給了你這樣的自信?”
她蘇合喜歡什麼樣的人,選擇什麼樣的人,關他何事?
“王爺您多慮了,不管白朮能活多久,我喜歡他,就是喜歡他,喜歡到想要長大後嫁給他,這就是我的喜歡。”
又豈會因為他的壽命長短而改變?
這回答,很蘇合!
“”
“還有事情嗎?若是沒了,我走了!”
說什麼事關熙、北兩朝的和平安定?
不過是他亂找的藉口罷了!
聞言,權胤傾黑眸變了變,嗓音越發的低沉,“蘇合,你說,若是因為你,熙、北兩朝開戰,那你可不成了兩國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