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幹嘛如此吞吞吐吐的？
蘇合盯著他，“嗯吶，想知道。”
即便是明明白白的死，也總比糊糊塗塗的生來的強。
“丫頭，你以前，對本殿情深似海，後來，你喝了忘情藥，於是，不愛本殿了，僅此而已。”
“情深似海？忘情藥？僅此而已？”
蘇合疑惑的看著他，“說清楚。”
什麼時候情深似海，什麼時候喝了忘情藥？
為什麼，她都不記得了？
蘇合捶著自己的腦袋，覺得，自己的記憶系統出了問題。
似乎，一直都是有問題的，只是她平日裡以為自己太過於勞累，也沒怎麼注意。
如今，似乎就像是個閘，突然的，一下子，被衝開了。
白朮倒沒想那麼多，他走過來，給蘇合揉了揉太陽穴，“這樣有沒有舒服很多？”
“嗯，還好。”
沒想到，他的按摩手法當真是極好，在他這樣的招呼下，蘇合都想要睡個回籠覺了。
“丫頭，權胤傾，你還記得麼？”
權胤傾？
自然是記得的。
只是，蘇合突然發現自己出了一個問題，就是，一些曾經發生在她生命裡的人，她都是還記得的，但前提，是有人在她面前提起。
如果沒有人在她面前提起來，那麼，她就會不記得了。
“怎麼，記得的，是，是他給我喝了忘情藥？”
這件事情，蘇合是不知道的，只是，白朮既然這樣說了，那麼，肯定是有緣由的，無疑的，銜接上一個話題，就只能是這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