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他的唇角,蘇合得逞一笑,開始生澀的探索。
這是她作為蘇合,自己這個人本質的反應,是羞澀的,是不懂的,是露怯的。
可是在撬開唇之後
蘇合瞬間變了,她扣住白朮的手,忽然變得有力度,變得主動,變得熟練霸道,變得妖媚,魅惑的,讓人難以抗拒。
就在蘇合以為,白朮會陷入她的這番攻勢的時候,哪知道,他竟然主動停下了,扣住她的雙肩,那眉宇之間,竟然含上了怒色。
是在生氣麼?
為什麼啊?
她只不過和他開了一個玩笑麼,至於這樣?
而且,變得熱情了一點,有什麼不好?
難不成他喜歡木頭一樣的女人?
別逗了!
蘇合記得,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劇組裡,只要一閒,那些男演員什麼的,也會聊一些兩性之間的話題。
反正,就蘇合得出的結婚來說。
在床上,是沒有哪個男人喜歡木頭一樣的女人的,太沒趣,也沒勁兒,除非是圖個新鮮。
所以呢,蘇合覺得,於白朮,也該是如此的,他雖然長的那般的天人絕色高雅,可是,這是人世間最原始的,最本質的,異性相互吸引,而後繁衍子孫的本能。
蘇合見他突然停了下來,又開始演了,不過這次換了一個風格,剛剛那是熱情似火型別的,而現在,就是委屈巴巴,可憐型別的。
“你怎麼了?”
咦,這種嬌滴滴的聲音,自己聽的骨頭都是酥麻的。
嗯,說好聽一點,是酥麻,說的不好聽了,那就是噁心,讓人起雞皮疙瘩,打顫的。
“白朮,你,不喜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