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對天造地設的璧人,一人持劍,一人撫琴,這樣美好的意境場面,當真是羨煞許多人。
一曲罷了,蘇合微微的帶著喘息,她看向白朮,眸光帶笑,“你舞劍時候的樣子,越發好看了。”
當真呢,白朮風華絕世,是罕見的卓絕人才,這般的郎豔獨絕,世間再找不出第二人。
蘇合瞧著,覺得自己的眼光很是不錯,怎麼一眼定情,就是瞧見他了呢,看來,他們二人,還真是有命中註定的緣分。
“丫頭過獎,丫頭的琴藝,比起一年前,也是越發的精湛了!”
的確哈,蘇合本就擅曲,不管是在二十一世紀,還是上一世北朝,她的琴藝,從不曾懈怠過。
蘇合做演員的時候,學過很多東西,幾乎是各行各業,都會通一點,尤其是才藝部分,那更是時常練習,刻苦努力。
從不偷懶的她,在別人眼中,一直都是比你優秀的人還比你努力的存在。
她是那種不論天資如何,都必須要付出行動的人。
有句話不是說麼,努力不一定會成功,但不努力就一定不會成功。
“哈哈,白朮,來,擦擦汗。”
蘇合起身,走進他,微微笑著,手中的絲帕抬起,輕輕的撫擦在他的面容上。
舞劍,是一個很累的差事呢,白朮接過她手中的帕子,自己擦了擦額角引出的薄汗,微微搭著蘇合的肩膀,菲薄的唇角勾勒出一抹幸福的味道。
此刻,心相印,意拳拳,二人相互依偎,令人只嘆,只羨鴛鴦不羨仙。
又過了一天,蘇合在這個時空,第一次的月事,終於還是應了老御醫的話,來了。
當她看到那鮮紅的血跡的時候,那一刻,是淚目,這個想要哭,不是她真的長大了,也不是等了兩天的月事,終於來了,而是日後,日後她不得每個月都要承受一次那痛經啊,那般難熬的幾天。
蘇合曾經算了一下,假如,一個月,月事是四天的話,那她一般會提前三天痛,這樣一算,一個月,有四分之一的時間都是在痛苦中度過的,那,一般四五十歲的時候絕經,就按照一生有三十年是在經期好了,才乘以十分之一,估計是有七年多的時間,她都是處於一種痛苦之中。
這樣一想,蘇合鬱悶了,這樣的資料,簡直不要太可怕。
可她還是要忍著啊,這段時間裡,忌食辛辣,即便是涼的,也不能吃。
蘇合自然知道其中是為什麼,所以她更加的會重視的,但她每一世的體質都是這樣的,會痛經。
而且,一痛起來都是沒完沒了的,什麼也不能做的那種,不然,她怎麼會給自己設定為十級的疼痛呢?
這一日,蘇合躺在自己屋內的被褥上,眉頭皺著,腦袋是糊的,額角的髮絲都被打溼了,她整個人暈暈乎乎的,依稀記得,睡覺之前,她是喝了紅糖水的,嗯,喝下去的那一瞬間,肚子一暖,可是隨即,過了一會兒,還是會痛。
這就是女孩子痛經最悲催的地方。
喜歡凰女驚世:七殿下的囂張狂妃請大家收藏:()凰女驚世:七殿下的囂張狂妃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