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一北大喊:“停!爺女朋友來語音了,我聽完再打!”
隨即,兩幫人停下手裡的動作。
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隨著席一北點開語音的動作,安靜的聽了起來。
常甜甜這次發了一條一秒鐘的語音和一條三秒鐘的語音。
用自己老家那邊的方言說:
——我知道你說了什麼。
——但我是不會告訴你我說了什麼的!
席一北懵逼了。
他愣在原地,順勢轉頭將每個人很快掃視了一眼,無助的擺了擺手,說:“有知道她說了什麼的嗎?”
兩幫人竟好心的琢磨著替席一北翻譯了起來。
紅頭髮說:“我不知道!”
紫發說:“這好像是北方人的口音!”
黃頭髮說:“嗯,是北方人的口音,我大學舍友就是這種說話的口音。”
聽著黃頭髮男孩這樣說,席一北瞬間感覺常甜甜這兩句語音都不是事,人多力量大,小意思,分分鐘就搞懂了。
他一臉期待的問黃頭髮男生:“兄弟,那你打電話問問你大學舍友,這兩句話到底什麼意思。”
黃頭髮男生嘆了口氣,搖搖頭道:“我那個同學已經死了快一年了。”
眾人:“………”
席一北暴躁的“草”了聲,拎起一旁的水瓶就要砸過去,就聽躲在前臺櫃子下面,一個帶著老式窄邊框眼鏡的瘦瘦男生露出了腦袋。
他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我知道什麼意思……”
眾人的視線頻頻朝那個瘦瘦的男生看了過去。
單單就看面相而言,席一北就覺得這孩子八九不離十,是個玻璃。
“那你說,什麼意思?”席一北放下水瓶,換了一副好孩子的面孔,看著那個小男生,輕聲輕語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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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生嘆了口氣,說:“第一句……第一句是我知道你說的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