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甜甜醒來的時候,已是晚上8點30分了。
所有人都剛去休息了。
常甜甜一個人孤零零的盯著天花板發呆。
這好像是第三次被打到住院了。
每年都會發生一遍,每年這個時候身邊都沒有人。常甜甜孤零零的一個人待在這滿是刺鼻的消毒水病房裡。
冰冷的涼風在這整個房間裡來回飄蕩,莫名湧上心頭的陰森恐懼,讓常甜甜混身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
每個醫院裡都會很晦氣。因為這個地方佈滿了太多死亡氣息了。絕望,悲傷,害怕無一不都是死亡臨盡的預兆。
諾大的病房外,這麼晚,匆匆忙忙的腳步聲還在不停的來往湧動著。
出了病房,走兩步,拐個彎,就到了步行梯。
第一眼就會看到管少年無助而淒涼的背影。
他抱著電腦,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看著所有人坐著計程車離開醫院,自己一個人偷偷摸摸的又跑了上來!
他在等她的“新娘”甦醒,他抱著電腦在查如何能指控安卓的罪行,讓他的“新娘”能夠勇敢的抬起頭走路。
看了好一會兒,眼睛有點發酸的疼。管樅抬手使勁揉了揉,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朝常甜甜的病房裡走去。
還沒到門口,就聽見屋裡嘻嘻哈哈的笑聲。
細細一聽,是席一北的!
管樅走進了些,透過門口上的看護小口,看去。
席一北:“我給你說,我為了轉來你們班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早上那會兒來醫院背了一大摞木棍,來給我那個不爭氣的爹負荊請罪了,好多人都在那裡指著我笑,我差點就沒有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