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一北扶著常甜甜站了起來。
就在快要走出房間的時候,一直呆滯著的常自洲才醒過了神。
“你要帶她去哪?”常自洲快步走上前,去拽常甜甜的手腕。
常甜甜呆呆地瞥了眼拽著手腕的粗壯胳膊,看向常自洲。
她吸了吸鼻子,蜻蜓點水般的眨了眨眼睫。蒼白無力的唇動了動,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一旁的沈甜柔妖嬈的走了過來。
她斜瞪了眼常自洲,大笑:“常自洲,你女兒都嫌你囊啊。”
常甜甜聽見“囊”這個字,驚愕的瞪大了眼睛,身體也抑制不住的小幅度顫了起來。
這又讓常甜甜想起了第一次沈甜柔偷情的事。當時她就說的囊腫。
“席一北,走……帶我走……”常甜甜無助,可憐巴巴的看向席一北。
此刻的常甜甜,早已淚流滿面。
雖然現在沒有開燈,但是窗簾還沒有拉住,星星和月亮折射進來微弱的光亮,照在常甜甜左臉蛋上,很明顯的能看見一道青紫的傷痕。
那是從床上摔下來,磕到了。
席一北忍著心痛,一把將常甜甜抱了起來。
出了屋子,席一北迴過頭去看沈甜柔,“你她媽給老子最好安穩點,要是還有下一次……老子不管你是誰,絕對不會讓你在淮市好過下去。”
沈甜柔不屑的輕嗤一聲。一個毛頭小子他還能怎麼著。
她高傲的抬起下巴,懷著胸,不屑的輕“呵”一聲,說:“垃圾!”
既然席公子這樣說了,那他就一定會做到。
下樓打了個計程車去了附近最近的賓館。
“乖,別怕,你現在這坐著,我去登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