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千絕認真搜查著附近,突然看到窗戶框上露出的一小片白紙。
他拿出手套戴上,將白紙小心翼翼地抽出來,上面寫著:貓捉老鼠的遊戲,到底誰是貓,誰又是老鼠?凌千絕,我期待你的答案。
這一次,許國棟沒再偽裝,用的是自己的字型。
“太可惡了,他這是挑釁!”豹子從一旁看見,語氣裡夾雜著怒火。
凌千絕很平靜。
他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好生氣的。
從許國棟在定時炸彈上放錄音機,就能看出他這人享受把警察和軍人耍得團團轉。
這樣會顯得他更高人一等。
凌千絕將紙條放到袋子裡,繼續巡視周圍。
暫時並未看到不對勁的地方,他提出:“你這段時間繼續盯著鍾家。”
豹子不解:“鍾家已經暴露了,我為什麼要留在這兒。”
“誰和你說暴露了?”
凌千絕淡淡的詢問引來豹子的狐疑,“難道許國棟不是看見咱們才離開的?他還在窗框上留下了紙條。”
凌千絕把玩著裝有紙條的塑膠袋,輕輕一笑,“這張紙條是許國棟提前留下,以備我發現。按照他的性子,他一定會躲在四周觀察我們被耍後的窘態。”
許國棟只敢躲在遠處觀察。
而凌千絕和沐瑤來的低調,沒有興師動眾,他必定不會發現。
正是他們把握時機,反抓住他的好機會。
豹子雙眼一亮,激動地點頭,“團長,我明白了。”
凌千絕點點頭。
他不可能都壓在鍾家附近,當即又把周圍的監控調取出來,分析許國棟是否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