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墨一點面子都不給，還直接點出副院長的小心思，讓人特別下不來臺。
副院長心裡發苦，表面上只能努力地說好話，“別啊，你有什麼需求儘管提，我和醫院一定全力配合。是不是每天看診的患者太多，太辛苦？我這就把你的號減少，上午十個，下午十個，你看怎麼樣？”
別的醫生上午最少看二十個患者，有的快的，甚至能看五十個。
副院長為馮墨一下減少了那麼多，傳出去一定會引來一大片的嫉妒。
馮墨不為所動，“我本人對坐診壓根沒興趣，要不是為了我的學生，不會答應你的要求。可你用我賺名利……哪有這麼好的事。我去意已決，你不用攔了。”
說完，他繞過副院長就走。
副院長徹底絕望了，看到沐瑤，又像是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緊張地說：
“你幫我勸勸馮墨，在哪都是看病，患者也都是一樣的，為什麼別人可以，有權有勢的人就是不行？這又不光我一個人受益，他也能得到好處啊。”
沐瑤向旁邊讓開一步，輕輕一笑，“院長，中醫院人才濟濟，一定有附合你要求的醫生，別難為老師了。”
說完，她追上馮墨，走的同樣瀟灑。
副院長絕望地盯著他們，心底越來越慌。
完了，這下子徹底完了。
在旁邊的角落裡，許子衡將這一切全看了去，眼中的目光越來越複雜。
想了想，他沒回自己老師的辦公室，而是跟著追出去。
“沐瑤，等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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