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瑤皺眉,“道謝我收下了,可我要提醒你,我從來不誇大其詞,能治好就是能治,不能治好我壓根不會把患者留下。”
沐瑤是個有原則的人,她開醫館為了學費,從沒想過發大財,更沒想過藉機坑蒙拐騙。
鍾彥青難得舌頭打結,“你……你真能把我爸治好?”
“要不然呢?我閒的嗎?馬上要高考了,留下兩個患者。”
沐瑤真無奈了,雖然中午是休息的時間,可要是利用的好了,也能背十個或者二十個單詞。
她沒等鍾彥青的回答,又看了一眼時間,急急地往教學樓放心走。
“好了,不用再送我了,我要回去上課,明天老時間,帶伯伯過來。”
她步履匆忙,寒風吹起她的馬尾,撩過羽絨服的帽子。她寬大的校服衣襬襯得身形越發的纖細。
她的背影有一種寫意清雅的美,沒有多麼驚心動魄,可就是足夠撩人,讓人的視線忍不住跟著她移動。
鍾彥青雙手插兜,勾起的笑容染上三分痞氣,“沐瑤嗎?你和凌千絕到底是什麼關係?”
他的聲音很輕,含著嗓音說話的語氣足夠勾人,婉轉著飄散在空氣裡。
沐瑤什麼都沒聽見,卻打了一個寒顫,忍著回頭的衝動,快步往教學樓走,彷彿身後有一個吃人的怪物。
另一邊老領導終於休息好了,由鍾彥青接他離開。
一行人回到臨時落腳的住處,剛休息了一會,門鈴響了。
老太太去開的門,看到外面站著的父子,露出一抹笑,“是小許和子衡啊,快進來。”
她扭頭衝著屋子裡喊:“老頭子,小許來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