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餐時，方辰不由問起血燕的事來。
在吳紫山的回答下，方辰才知曉為什麼連續兩次都沒有見到血燕的影子。
在方辰面前的是方家大宅里豪華的餐桌，桌上放著各種美食糕點，方長生和小小倆人正歡樂地啃著手中的食物，坐在身旁的谷雪則抱著小方雲優雅地吃著早餐。
方辰停下手中的早餐，聽著吳紫山的回答，不由道：“這麼說來，血燕是去了西雲省。”
吳紫山道：“我曾派人多方調查，如果沒有差錯的話，三十多年前，在西雲省臨潼區有一戶女孩神秘失蹤，很有可能便是血燕。”
方辰道：“三十年？那有些久了，血燕記憶不在，而且只是一道靈體，即使去了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吳紫山道：“這件事我也曾勸過她，只是她放不下，說要調查清楚自己死的原因。”
方辰拿起熱毛巾擦了下嘴道：“隨她吧，當日煉製血靈符原本是給她一處安身立命之地，現在看來在血靈符裡她的實力倒是有所長進，不然也不會一個人跑去西雲省。”
方辰早餐吃得並不多，看到方長生和小小一大一小不亦說乎地享受著各種糕點，笑了下道：“長生有件事需要你留在京城幾日。”
方長生指著自己塞得鼓鼓的嘴巴，示意自己說不來話。
方辰搖頭苦笑，真想對方長生說，你一顆樹吃那麼多糕點，真的好嗎？
“我希望你在京城多呆幾日幫我對付一個人，詳細吳紫山會告訴你。另外你也乘此機會在這段時間學習下俗世裡的一些基本常識，至於小小嘛.。”
方小小趕緊放下一塊蛋糕，可愛地吐著舌頭。
方辰道：“小小是願意跟我回青雲村呢，還是和長生一起留在京城？”
小小看了看方長生，又看了看方辰和谷雪，最後有些艱難道：“那要呆幾日？”
方辰道：“小則三五天，大到兩個月多的時間。京城是國際大都市，我希望你們可以在這裡學一學俗世裡的習慣和生活，省得到時候出了洋相。”
方長生把最後一塊卡在喉嚨裡的綠豆酥吞掉，然後喝了一杯豆漿，才把食道和喉嚨疏通。
方長生道：“小小就和我呆在這裡，不過據我所知你們俗世裡什麼都需要錢，你是不是應該意思意思。”
方辰白了他一眼，對著吳紫山道：“給他們倆一億，另外安排他們入學。”方長生外表一直停留在二十的模樣，至於小小本來就才十幾歲的樣子，因此既然要讓他們學習，索性讓他們暫時在京城大學裡求學好了。
吳紫山從懷裡掏出一張黑色金卡遞給方長生道：“這裡的錢足夠您在俗世裡任意揮霍，另外我會盡快為您們安排好大學。”
“大學？”小小露出好奇的模樣。
谷雪笑著道：“大學和靈界裡的門派形式差不多，只不過這裡的大學更自由更好玩，我和方辰都是從大學畢業，你們可以去試試看。”
小小眼前一亮，她這種十五六歲的女孩正是嚮往外界精彩紛呈的年齡，從谷雪描述上看，這大學看起來還是有些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