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哇哇大哭,連帶著秋神薅收,春神句芒都哭成一團,然而白月狐卻絲毫不為所動,揪著三個包子丟到了一邊,再開心的搖著自己的耳朵回家去了。
小花和小黑全程圍觀了白月狐這種腳踢幼兒園的幼稚舉動,但並不敢發表任何看法,只是委婉的詢問白月狐晚上是想吃玉米棒子還是紅薯。家裡就只剩下了這兩種食物,好在他們兩個也不怎麼挑。
白月狐聽聞問話,卻是想到了自己的菜地,他去看了之後,發現裡面已經長滿了雜草,心裡念著等陸清酒復活後,一定要把自己的菜地收拾出來。
現在萬事俱備,再等些日子陸清酒就能回來了,想到這裡,白月狐連帶著回家的步子,都輕盈了一些。
在外面晃『蕩』了三年的尹尋,得知白月狐回家後,馬不停蹄的買了回去的機票,連夜趕回了水府村。
當他拖著行李氣喘吁吁的推開家門,看見了坐在客廳裡的白月狐,卻沒有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忍不住道:“月狐,酒兒呢?”
白月狐聽到他的腳步聲,卻是頭也不抬的回了一句:“還需要等等。”
尹尋道:“還需要等多久?”
白月狐:“快了。”
既然白月狐說要等,那便等著吧,畢竟尹尋也沒什麼別的法子。這些年他終於離開了曾經被當做牢籠將他囚禁起來的水府村,去了許多他從未去過的地方,只是去的地方越多,他反而越思念這裡。思念這一方庭院,思念在家中忙碌的友人。
尹尋把家裡所有地方都整理了一遍,將該洗的被褥和衣物全都洗了,他想讓陸清酒看到一個乾淨的家,讓他有種從未離開的感覺。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就在尹尋覺得自己快要等不及的時候,白月狐在某個月光溫柔的夜晚,小心翼翼的端出了一盆小花。
那花並未有任何特別之處,從外形上來看,只是路邊最最普通的野花,五枚花瓣微微合攏,讓人看不清楚裡面的花蕊。
尹尋愣了一下,正欲問白月狐要做什麼,卻見白月狐豎起食指,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尹尋見狀趕緊閉上了嘴,將目光停留在了那一盆小花之上,大約是心境的變化,讓他竟是一改之前的想法,覺得眼前這看似平凡的小花卻帶著異樣的魅力,讓他不能移開目光片刻。
白月狐把花端到了月光之下,溫柔的光撒在花朵之上,花瓣開始溢位點點熒光朝著空中飄散,接著它好似吸足了力量,在兩人的注視下,它就這樣緩緩的盛開了。
花瓣開啟後,『露』出柔軟的花蕊,還有躺在花蕊上,正在熟睡的小人。
小人蜷縮成了一團,還沒有尹尋的小指頭大,但即便如此,尹尋還是看清楚了他的模樣——陸清酒,沒錯,在花蕊裡躺著的,就是他的好友,陸清酒。
“清酒!!”尹尋忍不住叫出了陸清酒的名字。
陸清酒聽到外面的聲音,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白月狐卻是伸出手指,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陸清酒的腦袋,又喚了一聲:“清酒。”
陸清酒被觸碰後,這才茫然的睜開了眼,他緩緩的從花蕊裡坐了起來,伸手『揉』著眼睛,看向周圍:“啊!”
大約是還沒有徹底的恢復神智,陸清酒並未認出白月狐和尹尋的身份,反而被身邊瞪著的兩雙大眼睛給嚇到了,抱住花蕊想要躲進去。白月狐輕輕的抓住了他,道:“別怕。”
“你們……是誰啊。”小小隻的陸清酒怯生生的發問,他此時的面容也十分稚嫩,聲音軟軟帶著些顫抖,如同剛出生的幼鳥。
“我是你男人。”白月狐很直接,“他是你朋友。”
陸清酒被嚇得目瞪口呆,在他的眼中,白月狐大的像怪獸一樣,一個指甲蓋就能碾死自己,什麼叫他是自己的男人,是自己理解的那種意思嗎?還是自己理解錯了?
“不,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白月狐無情的打破了陸清酒的自欺欺人,“我們結婚了。”
小隻的陸清酒被白月狐的話給嚇到了,他那剛重生的腦子裡完全無法理解如此小隻的自己到底是怎麼和白月狐結婚的,但又有點害怕,不敢提問,於是委委屈屈的嗯了一聲,抱著小蕊垂著腦袋,看起來委屈又可憐。
尹尋看的是心都化了,他也想『摸』『摸』陸清酒,但在白月狐的虎視眈眈下,還是沒敢,畢竟白月狐吃他可不拉肚子,而且也就是一口下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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