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回到酒店的時候,兩個人正在有說有笑的聊著什麼,見我進來,叫著我要咖啡喝。
我擠眉弄眼的衝著薇薇安使眼色,這女人竟然不搭理我,到底問沒問出來話,你倒是給我一個暗示啊!
本想著逮著個機會問問她,這女人壓根兒就不給我單獨相處的機會,一直到上了飛機,也沒有機會說上話,真是的。
“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請各位乘客關閉所有通訊工具,謝謝配合。”廣播裡傳出聲音。
我掏出手機正要關機,一條短訊息進來,正是薇薇安發的,這個女人,到底還是不負所托啊。
我焦急的開啟簡訊:遵從自己的心,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麼,如果你一直忘不掉過去,就會一直停滯不前,夏橋是個好女人,好好對她。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有點摸不著頭腦,剛想發訊息過去問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空姐就過來示意我關掉手機,沒辦法,日後找個機會好好問問她吧,這個薇薇安,還跟我打啞謎。
“怎麼了?有什麼事情麼?”夏橋歪過頭來。
“哦沒事,你休息吧。”
飛機經過兩次轉機之後,終於在h市落地了,之所以先回到我的地盤,是因為於明天這小子,知道我手術成功後,這小子高興壞了,說什麼都要第一個見到我,這不,剛走到出口就聽見於明天那小子在那喊叫著。
“這裡這裡,衡子!這邊!”
這小子,真是的,我搖搖頭,笑著走了過去,給了他一個重重的擁抱。
“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啊!”於明天眼眶有些泛紅。
有時候,男人之間不需要多說什麼,一個眼神兒就能代表一切。
晚上,在本市最好的酒樓,狠狠的宰了這小子一頓,倆人喝到最後,光著膀子在包房裡開始撒野,夏橋和于小彤倆人說著悄悄話也不搭理我倆。
活著的感覺真好,有兄弟在身邊的感覺真好。
接下來的幾天,我回了趟家,又好好的陪了陪兒子,當然了,頭髮早就已經長出來了,所以一點都看不出來有手術的傷疤。
這天,夏橋開車帶我出門。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啊?該不會是要把我賣了吧?人家可是隻賣身不賣藝的!”我假裝害怕的樣子!”
“瞧你那德行,還賣身不賣藝,就你那身板出來賣有人要麼?”夏橋鄙視道。
“我這身板?我這身板咋地了?昨晚上是誰喊著不行了不行了的,切!”
“哎呀,你說什麼呢,討厭,不許提!”一提到這件事情,夏橋立馬像是變了個人似的,羞紅了臉。
果然,女人還是臉皮薄。
車子開到了市中心,一趟商業區。
“你帶我來這裡幹嘛?這裡是?”我站在一個大樓門口。
“你猜?”夏橋一臉笑意。
“你該不會是?”我吃驚的張大了嘴!
“你猜對了,這裡是咱們的新公司!”夏橋得意的笑道!
“我靠,你瘋了?這裡得多少錢啊?”不怪我吃驚,這大樓怎麼也得有十五六層高,得多大一筆錢啊,這個敗家老孃們說租下來就租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