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摸不準此人的態度,特意在這裡等著她又是為了什麼,不可否認的是,邪風雖然也不是什麼善類,但對比清正來說,卻是好上數倍。
最起碼她不用時刻忍著心底翻滾沸騰的恨意,能夠保持基本的理智和冷靜,必要的時候還能用師尊的名頭,試著保全自己,這些都是面對清正所不能的。
見向天賜不回答,依舊低眉順眼,一副恭敬的態度,邪風轉而問到“丫頭這麼多年你都跑哪去了?撞了什麼大運,這才幾年就快結丹中期了,跟我那徒弟比都不差什麼了。”
“前輩謬言,晚輩怎能跟陸師兄相比,不過是僥倖罷了。”
“不過,你這周身的氣息,怎麼跟以前完全不同,要不是模樣沒怎麼變化,我都差點沒認出來。”
這麼一想邪風突然有種‘似曾相識’的奇怪感,好像之前不久,曾在哪裡見過,同這丫頭身上類似的氣息,可仔細回憶卻又什麼都想不起來。
不過這些並不重要,重點是“丫頭既然你在這裡,那玉冰山是不是也在,想想也是明仙樓開啟,這麼大的是,他怎麼可能錯過。”
“晚輩是獨自一人進來的,因此不知道師尊是否也在。”
“行了不管知不知道都無所謂。”邪風拜拜手,顯然不相信向天賜說的話“八大險境危險重重,看在玉冰山的面子上,找到你師尊之前,你就暫時跟著我吧,可好?”
想想也是,明仙樓八大險境,非元嬰修士不可入內,向天賜不過結丹,沒人領著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
再加上玉缶身上有他給的長老令牌,想要帶一名結丹修士進來輕而易舉,就是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這丫頭怎麼自己跑這來了,是意外還是人為陷害。
邪風的話與其說是詢問,不如說是通知,根本不容向天賜拒絕,自顧自的說完後,便起身繼續向前,見向天賜依舊愣在原地,還特意回頭喊了一聲。
向天賜無奈的嘆了口氣,若是能選擇,她真不願意跟在遠比自己修為高出數倍的大修身後,美其名曰‘保護’實則不過是挾持罷了。
無論是清正也好邪風也罷,都是一個樣,這麼想著向天賜突然覺得,乾石似乎也沒有那麼討厭,最起碼後者不會把她當成一個需要時刻保護,什麼都不是的低階修士。
雖說事實上,在元后眼中,她這點修為的確不值一提,但即便如此,這種時刻提醒著她,自己有多麼不濟多麼弱的感覺,的確令人很不是滋味。
並不是說向天賜不思進取,滿足於現狀,不願意承認自己修為低,實在是不受約束的自由來的太過不易,還沒熱乎便再次煙消雲散,一時令人有些難以接受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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