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霸道的靈器,範圍多大?三尺?竟然連這般殺招都侵蝕不進去嗎。”
顧夕朝周圍三尺,不僅自己無事,就連地面都還是一樣的色彩,和旁邊被黑火焚燒碳化的地面鮮明區別。
那一條線,讓人側目不已。
藍畫畫抬起頭來道:“不僅如此呢,剛剛我和小弟弟過招,發現,他的戰甲範圍內,好像還帶有心道痕跡,激發我的恐懼之心,讓我戰力至少下降了一成呢。”
下降一成戰力,這已經是想到強大的負面狀態了,考慮到這戰甲幾乎還萬法不侵,就極度優秀了。
玄燼戰甲,一旦煉成,便形成以恐怖為核心的殺道天地,自成一界。
它只是初階,所以其實並不是那麼無敵,但是卻不是二變等級可以破開的,無論多強,他們對道的掌控,還是太淺顯了,種種殺招雖然奧妙,卻都有侷限。
同為本命靈器、證道之器,玄燼戰甲的確遠超易木的銅鐘和藍畫畫的分割線。
貪婪,不約而同的在除宴獅獅外的所有人心中出現。
這傢伙,憑藉這戰甲就能在這兒混這麼久,如果自己得到了......
顧夕朝此刻,就像是狩獵場中被人盯上的獵物,眾人忍不住要在試探一下他的極限。
那性格火爆的易木,第一個對他出手了。
還是他的銅鐘,雖然被大人物弄的裂開一道口子,但是威勢卻似乎沒有弱多少。
這不正常,看來是易木暗中用了什麼秘法將之暫時穩固住了。
“鍾!”
“鍾!”
“鍾!”
連續三聲大吼,易木的聲音在鍾腔中匯聚,化為一道振聾發聵的大道之音,響徹整個被南宮家大人物籠罩的擂臺。
音波化為道痕,道痕化為通道,易木竟藉著聲音之力,直接出現在了顧夕朝的身前。
他明明可以從背後偷襲,但卻不屑,此時揮舞大鐘如同揮刀,對著他徑直斬下。
論霸氣,這小小童子卻是眾人之首。
此時的氣勢,更是形成的實質的力量,加成在其戰技上。
而那銅鐘,在顧夕朝眼裡也不再是鍾,而是一道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