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間大宅子裡,幾千人、數百寵師人,多少代恩怨,早就已經將許多的可能抹殺。
走到今天無非就是到了這個臨界點而已。
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人類有時候就是這樣一個愚蠢的物種,如果一個房間裡超過兩個人,就會選擇立場,然後開始想方設法把敵人幹掉。
哪怕猶豫,他們卻也無法放棄那些利益、那些恩怨,只會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哪怕明知道要被送入鬥獸場也絕不退卻。
顧天池抱著拳在空中對著虛無拱了拱手,竟是一句話都欠奉。
寵師終究是修行者,那些惡靈為何而養?那些戰法為何而生?
自然是為了爭殺!
顧家從今日起,恐怕是不得安生了。
支脈的勢力雖然不如主脈,但是也有一位二變,十一位七段的族老,兩百九十多個一變中期,四五六段的修士,和上百初期一二三段的修士。
更別忘了,顧家常年在外面和妖獸、散修、狂犯戰鬥的,最擅長爭殺的巡邏隊,就掌握在支脈手中。
甚至,這場戰鬥還不僅涉及顧家。
白家、張家,鎮裡靠幾個寵師撐起來的小家族,甚至城中的妖魔們,都會被捲入這個旋渦,一個都別想跑。
顧夕朝站在大廳的邊緣,站在顧天雄的背後看著這一切,就像是看到了一張塗滿了血與火的畫卷在展開。
這樣的世界,將是他的樂土。
因為他適合這樣的爭殺,甚至渴望這樣的爭殺。
真沒想到,他會成為貫穿這一切間的導火索。
或者說,這本就是他的命運。
顧夕朝的手下意識放在了腰間的刀上。
“未來的日子,想必有趣極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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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天池走了,族長重回座位,哪怕他和此刻還在廳中的人一樣不安,卻還是帶著胸有成竹的微笑。
“哎,天池族老就是太沖動了,夕朝,你沒傷著吧?”
“幸虧天雄族老出手快,我只受了點皮外傷。”
“很好,天雄族老能及時趕到,也是你福緣深厚,這樣吧,
我代表家族,撥給你三顆生機丹,再準你進家族藏書閣,尋一門戰法,你可滿意?”
顧夕朝哈哈一笑,坦然接受,他這算是在補償嗎?
可惜,自己可是小心眼兒的人,東西我要拿,這仇,我也一定要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