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凌噗嗤一聲捧腹大笑,指著白魚東不可思議的道:“少爺,你說它是人?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該不會是喜歡上這隻妖魔了吧?”
上古、中古、近古,人族鎮壓天地三個時代,壓得其他種族喘不過氣來,妖魔在這個世界,哪怕只是對於普通人來說,也不過就是坐騎、牲畜那一類的地位。
在他們的觀念中,人是高高在上的,怎麼能喜歡上畜生?
就算是妖魔生的極美,玩玩就算了。
所以白魚東此刻就是一個喜歡上畜生的人,何等可笑啊。
不只是白若凌,大家都在笑,哪怕那些在白家地位也很低下的寵師們都笑了。
白魚東的臉色漲紅,卻不是羞的,而是憤怒,好似他們在破壞自己的美夢一般。
“是啊!我是喜歡她,那又怎麼樣,你們敢傷害她的話,我一定會讓你們不得好死!”
“呵呵呵,少爺,你就不要胡鬧了,剛剛的話,我就當沒聽過,也不會傳出去,把它交給我吧。”
“少爺,還是交給我吧,老夫最喜歡吃野味,到時候說不定還可以請少爺你吃一餐好的呢,哈哈哈!”
白魚東沉默了,深吸了一口氣,他給出了他的回答。
一隻體型中等的荷中月,從他的竅穴之中顫顫巍巍的浮起。
剛剛還在爆笑的人群不知怎麼的就安靜了下來。
面對如此多的寵師,如此多的強者,如此大的壓力,白魚東卻清楚的表面了他的意思。
那就是戰,哪怕戰死也要保護白狼。
這是抱著必死的決心。
此刻無論他們有多麼不理解,有多麼不認可,卻不得不為這個少年的意志而感到震撼。
“你們敢的話,就殺了我吧,我還是白家的少主,還是白家的主脈,殺了我,你們都是叛逆,都要被釘在家族的恥辱史上,永世不得翻身。”
白魚東突然想起來了,自己還是有籌碼的,那就是他的命。
任何志在逐鹿的國家都必然以忠義為核心,秦人也同樣以不忠不義為恥。
支脈就算掌握大權也還是支脈,主脈就算凋零到只有一兩人,也還是主脈,這是不可改變的。
他們一群強者,若是在這裡殺掉、不,哪怕只是逼死了主脈的後代,那就是天大的事。
這麼一來,幾人竟然真的有些投鼠忌器。
但是,要他們放棄這樣的利益,又怎麼甘心。
“哼,區區六段,還想翻出花來不成,壓下他的荷中月,實在不行打斷他的手腳,先把事情辦了,我們不能讓少主被妖魔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