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以前像照顧兒子一樣照顧他,照顧出感情了是吧?即使知道他對你有那麼齷齪的心思,也不忍心對他下手。”時璽尖刻地說。
“哥,我知道你恨他,但是,他真不是gay。當然,我覺得是gay也並不是什麼丟臉的事,只是個人天生的取向罷了。你放心,這次,我不會再對他手下留情了。”
“早下手的話,何至於如此養虎為患?”時璽仍舊耿耿於懷。
任誰別人坑到要坐牢,也就沒有了理智吧?
時煦搖搖頭,告辭走了。
“記著你說過的話,不要讓人把我和別的犯人關押在一起。”時璽不放心地叮囑。
“我保證!”時煦說。
他剛一走,一個戴著機車帽的年輕人就來了。
帽簷壓得很低,似乎怕人認出他來。
時璽一看到他,就激動了起來,“阿琅,你終於來了。”
“哼!時少爺夜夜笙歌,被酒色泡得骨頭都軟了,眼神竟然還這麼好,能夠認出我,也算是奇蹟了。”
“阿琅,對不起,我,我最近跟莫思多聯絡多,沒有顧上跟你聯絡。”
“對,聯絡我幹嘛啊?我又不能跟那“皮條王”一樣,給你變出一大堆環肥燕瘦、各有千秋的美女來玩。就你那身體,跟那麼多女人耗,怎麼沒有啊?你說,到底是她們玩你,還是你玩她們啊?這兩者有區別嗎?”
“阿琅……”時璽尷尬地說不出話來。
“我跟著你,原以為會有多好玩呢,結果,就折騰了個屁網站。屁事沒做,就把自己折騰到號子裡去了,真是沒勁透了。”年輕人伸了個懶腰,懶洋洋地說。
“那,阿琅,你打算怎麼樣?離開雲城嗎?”
“不然呢?留在這裡等你出來?你當我是寡婦啊?守著空房等野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