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啊,人家父子的恩怨情仇,你摻合什麼啊?”白京嘴唇保持不動,也不看任非,清晰地說出了這句話。
外人看來,他只是在看遠方的風景,而不是在奚落任非。
“牛x啊,京哥。”任非由衷地說。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不過,父子間也能有恩怨情仇?”任非學著白京的方式,嘴唇保持不動地說話,他發現這樣其實很簡單。
“請不要摳字眼,大概意思就是那樣。”白京說。
“京哥。”
“嗯?”
“別再用你自創的那種掩耳盜鈴的方式說話了,沒什麼意思。”
白京黑了臉,“你剛還一臉天真地誇我來著。”
“對不起,現在的我跟剛剛的我不一樣,我不再天真了。”任非得瑟地說。
白京翻了個白眼。
學點吳一諾的什麼不好,非要學他的那股中二勁兒。
不過,話說回來,吳一諾似乎還真沒其它的值得人學習的點啊。
四個人各懷心事,坐上了直升機,誰都不說話。
時子良懷裡揣著那雙手套,將衣服頂得鼓鼓囊囊的,看起來分外奇怪。
他看時煦端坐在那裡,一言不發,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阿煦,你成熟了很多。我記得以前,你很愛說話的。”
“當然,你離開這麼多年了。很多東西都變了。”時煦淡淡地說。
“管理時氏那麼大的公司,讓人成長更快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