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夜雨在時煦的懷裡很快就睡著了,時煦不忍心叫醒她,將她放在了沙發上,讓她舒舒服服地睡。
又怕她半夜驚醒看不到他會害怕,於是自己也就睡沙發了。
“像什麼樣子?弟弟和弟媳在姐姐我的房間睡沙發。”時齡氣呼呼地說,“不成體統,有傷風化。”
急的時煦豎起一根手指在唇邊,“噓!小聲點。還有兩個小時天就亮了,收拾起你的“淑女規矩”,湊合一下吧。”
“哼!”時齡白了他一眼,自顧自睡在自己舒服的床上了,卻不忘了叮囑一聲,“把旁邊的毛毯蓋上,當心感冒。”
“知道了,別囉嗦了,睡吧。”
“哼!”
第二天,顏夜雨早早起來去趕通告。
離上班時間還早,時煦去自己的房間看時恕。
沒想到,那個一貫愛睡懶覺的小孩也早就離開了。
演藝圈真的是個好地方啊,把豬豬女孩豬豬男孩都訓練成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遲的工作狂了。
時煦苦笑了一下,打了個電話給時恕,確認他已經到了影視基地,也就放心了。
位於死亡之地的山洞裡,天亮的時候,被歐陽珩這個恆溫的抱枕溫暖了一晚上的吳一諾,竟然奇蹟般退燒了。
他睜開眼看到歐陽珩,也沒有覺得意外,而是跟過去一樣,將腦袋放在了他心口的位置,環住他的腰,舒舒服服地繼續睡。
睡了幾秒鐘,才後知後覺地彈了起來,驚訝地看著那張好久不見的絕美的臉,“歐陽珩?”
“是我,諾諾。”歐陽珩坐了起來,去牽他的手。
吳一諾開啟他的手,“你別,你讓我清醒清醒。這麼說,我夢見你在給我換衣服,夢見你們說什麼任非是顏夜雨的雙胞胎哥哥之類的,其實都不是夢,而是昨晚真實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