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明明,他對待莫思多和吳一諾差不多啊,怎麼到後來,吳一諾好好的,而他和莫思多之間,就發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覺得他早就不是那個抓個螢火蟲在掌心,笑得合不攏嘴的男孩子了。
莫思多卻說他是的,滑不滑稽?
雲城有名的p條客,說自己是個清純小孩。
還好,利用時璽,將他連帶整個時氏搞得這麼狼狽不堪以後,莫思多終於消停了。他要好好跟他告個別,然後去國外旅遊。
也好,去外面走走,總比待在雲城繼續過那種汙穢不堪的生活的好。
時煦把車停在“愚人碼頭”前,瞳孔卻一下子收緊了。
那是什麼?
吊車?
兩輛吊車,每一輛的最高點吊著一個捆成粽子的人。
顏夜雨,時恕。
時煦覺得自己的血一下子衝向了大腦。
混蛋!
“老大,你來了?”莫思多一瘸一拐走出了咖啡館。
“把他們放下來,有事衝我來。”時煦怒吼。
“喲喲喲,老大你這是急了?看來,他們在你心中的位置還是很重要的。那我很好奇地想問一句,我呢?我在你心中還有位置嗎?你不能這樣啊,怎麼能只聞新人笑,不聽舊人哭呢?在我們兩個如膠似漆的時候,這兩個小屁孩還不知道在哪裡玩泥巴呢。關於過去,你怎麼能一筆勾銷?太無情太殘忍了吧?”
“莫思多,我看你是魔障了,放他們下來,我們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