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女孩邁著貓步過去,優雅地幫時璽摘了口罩,拿掉帽子。
時璽仔細觀察著她的神色,如果她稍稍露出一點驚訝或者厭惡的表情,他打算一腳就給她踹出去。
結果,那女孩不光沒有流露出任何不適,還摟住他的脖子,在他那老樹皮一樣粗糙恐怖的臉上親了一下。
那動作實在太自然,讓時璽有一種自己其實不是什麼怪物,而是正常人的錯覺。
那黃鐘女孩和黑人女孩看到這一幕,互相看了一眼,一起笑了起來。
時璽可以保證,那絕對不是嘲笑。
笑容純真無邪,笑聲如同銀鈴。
聽得他死寂了好久的心都癢癢了。
“笑什麼?懂不懂規矩?還不快過去伺候時少?一點眼力見都沒有。”莫思多說。
兩個女生齊齊地行了個屈膝禮,走了過去,一左一右坐在了時璽腳下的地毯上,一個捶腿,一個捏腳。
“哈哈哈!”時璽發出嘶啞難聽的笑聲,“莫大少不愧是這一行的老手啊,選擇跟你合作,真的是沒錯。”
“我也需要時少你提供的新鮮血液啊。不過,現在的年輕人都那麼早熟了嗎?一個個十幾歲就心甘情願出來賣。”
“那有什麼?”時璽滿不在乎地說,“t國的同j大多都不到十歲呢。”
“也是,只要男人有y望,我們就不怕沒生意做。為了咱們做大做強,早日上市,乾一杯。”莫思多揚起手中的酒杯。
那裡面盛著紅酒,顏色跟人的血一樣,詭異而噁心。
時璽也舉起了酒杯,“乾杯!”
當晚,安迪收到了莫思多的一條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