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麼醫生能治他的病啊?
這些年,全世界有名無名的醫生都被他的家人找來過了好嗎?
或許,只有那個男人能治他,因為解鈴還須繫鈴人。然而,他在哪兒呢?
他訓練出來的影衛都能在短短十天時間內,從非洲的小村子裡把時子恆夫婦揪出來,然而,花了幾年時間,卻沒有找到任何有關那個男人的蛛絲馬跡。
莫非,他死了?
時煦的心一沉。
不,爸爸,你可不能死啊!
你還沒有親眼看到你造的孽呢!
時煦的嘴角,扯出一個邪魅的笑。
顏夜雨坐著車急匆匆往星諾趕的時候,安迪卻急匆匆地往星諾外走。
蔡珈藍約她了,沒有打電話,沒有任何廢話,只是一條簡簡單單的微信。
“我在距離公司五百米遠的“觀瀾茶樓”等你。”
她找她幹嘛?
據莫思多那邊的人說,這個女人可不簡單。家境優渥,可以隨意出入歐陽珩的家,甚至,跟那個神經病一樣的吳一諾也稱兄道弟,一起去島國旅遊過。
遊走在一對貌似是同性戀的男人之間,她,蔡珈藍,到底是個什麼身份?
她在組合裡,名義上是隊長,為大家服務的,其實,誰都看得出來,她根本就是公司放在她們身邊的監視器。
一有風吹草動,她會立刻跟公司彙報的。
如果是別人,發給她這麼一條沒頭沒腦的資訊,她才不會去,但對方的身份相當於她和莫思多的共同敵人的代言人,所以,她不得不去。
只是,只說了“觀瀾茶樓”,沒說具體的包廂,她到了,應該去哪裡啊?
一進“觀瀾”,安迪就發現自己想多了,因為蔡珈藍就站在服務檯旁邊,跟裡面的服務員在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