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顏夜雨順著他視線的方向看了眼,禁不住驚撥出聲。
被人壓在樹上親的時恕聽到動靜,一把推開了身上的人。
盧贇回過頭,對著時煦和顏夜雨彬彬有禮地點頭,“你們好。”
說時遲那時快,時煦如同一道白光一樣射了出去,瞬間就出現在了盧贇的身邊。
在那土土的,毫無魅力可言的男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帶著風聲的重拳就砸在了他的臉上。
那駭人的力道,讓盧贇一下子跌出去好幾米遠。
“哥,你幹什麼?”時恕怒吼一聲,過去要扶盧贇。
“給我站住!”時煦一把抓住他。
時恕拼命掙扎,卻無法掙脫那人如同鋼鐵般的枷鎖的桎梏。
“你都說了你不管我了的,我的事跟你沒關係!”時恕怒吼。
時煦氣得咬牙切齒,“覺得自己長大了是吧?翅膀硬了是吧?想自由自在為所欲為地飛?你倒是飛一個我看看啊!”
時恕死命掙扎,卻無法撼動他哥哥半分。
這種被人完全壓制住的恥辱,讓他發出了野獸般的嘶吼。
盧贇掙扎著站了起來,一步步走了過來,“放開小恕,他很不喜歡你這麼對他,你看不到嗎?他是你弟弟,又不是你的奴隸,你憑什麼用暴力干涉他的生活?”
“他不喜歡我這麼對他,就喜歡你那麼對他了?盧先生,你知不知道他還未成年?你這是猥褻未成年人,如果我提出控告,你是要坐牢的。”
“喜歡啊,我很喜歡他那樣對我。”時恕看著他哥哥的眼睛,冷冷地說。
“你是gay嗎?”
“我不是,我只是恰好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