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顏夜雨早早就起床了。
廚房裡有香味飄出來,而廚師竟然是,時總裁。
顏夜雨感動的都想哭了。
“你是特意為我做早餐嗎?”
時恕也來了,冷著臉,等他哥哥的回答。
“我,”時煦有些心虛地說,“特意為,你們倆個做早餐。你今天要高考,而小恕,也重新進劇組拍戲了。來,嚐嚐我現磨的豆漿。每人再來一根油條,兩個煮雞蛋。”
“哦哦,”時恕冷笑,“聽說考生才需要吃一根油條兩個煮雞蛋,寓意考一百分。我只是去拍個戲,沒這說法。”
“恕少爺,有得吃就不錯了。你不吃讓給我吃吧,時總親手現磨的豆漿啊,吃過一回,夠我跟朋友們吹一百次的。”蔣妙蕾說著,作勢要去端時恕面前的豆漿。
“給我放下!”時恕厲聲說。
“是!”蔣妙蕾毫不猶豫地放下,笑嘻嘻地說,“趕緊吃吧,咱們吃完去片場。小雨,你也趕緊吃。”
“好的,”顏夜雨坐了下來,拿起油條咬了一口,“好脆啊,親愛的你手藝真好,竟然都會炸油條。等以後你退休了,咱們就開個早餐店,賣豆漿油條好不好?”
同樣一句話,時恕聽到了“小家子氣”。
“果然是賣早餐的老闆家的女兒,做什麼都忘不了賣早餐。”他翻了個白眼。
而時煦,他聽到了“白頭到老”。
“好啊,那個時候,我是個糟老頭子,而你是個糟老太婆。”
“嘿嘿!”顏夜雨扮個鬼臉,“很登對是不是?不過,我很確定,你即使老了,也不會是糟老頭子,而是一個優雅的老爺爺。”
時煦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