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顏夜雨毛骨悚然,她環顧四周,其它的床鋪竟然都空蕩蕩的。
蔡珈藍呢?
齊珊卉呢?
還有那個總是陰魂不散的“小白眼”呢?她怎麼在這種時候竟然消失了?
那個戴著面具的人一步步逼近,面具的嘴在動,“下地獄吧!”
面具的嘴巴是做好的,硬的啊,怎麼能動呢?
這不符合現實,她肯定是在做夢。
對啊,是在做夢。
半夢半醒中的顏夜雨覺得自己似乎睜開了眼,四處看了一下,似乎,她的隊友們都在。
她放心地睡去。
“小雨,醒醒,小雨!”有人在推她。
顏夜雨一下子清醒了。
她大口大口地喘氣,背上的衣服被汗水溼透了。
明明是剛剛睡了一覺,現在卻覺得累得不行,就好像剛剛參加了一場長跑一樣。
“做噩夢了?可憐的小雨。沒事了,我們都在呢。”蔡珈藍拿過一張紙巾,仔細地擦拭女孩額頭的汗水。
齊珊卉穿著睡衣,蹲在一旁看著她。
就連“小白眼”也起來了,站在不遠處看著。有些擔心,又有些嫌惡,十分別扭。
“對不起,我是不是說夢話了?把你們都吵醒了?”
“你一直在喊我們三個人的名字,還問我們去哪兒了。我們明明都好好的在這裡呢好不好?”“小白眼”撇撇嘴說。
“一定是練習室的事給你留下來陰影,讓你覺得你又是一個人了是不是?別怕,那只是夢,我們都在。”蔡珈藍說。
這兩個人說的都是一回事,可聽起來,一個刺耳,一個順耳。
這“小白眼”真不是一般的彆扭。
不過,換個角度,也可以說她是關心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