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懶女孩一下子達成了共識,一人佔據一張床,躺了下來。
躺在床上之前明明覺得累得骨頭都要散架了,躺下來以後,又完全睡不著了。
顏夜雨和蔣妙蕾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
“小雨,真想不到,時總的爺爺都那麼老了,竟然還好這一口。可見啊,男人真的是活到老色到老。你說他如果嫌自己老婆老,包個小情人也還算說得過去吧,可是竟然是這種玩法。“叫外賣”,還一次叫七八個,也不怕把自己累死。”
“他老婆?你沒聽過雲城流傳的那些關於時家的八卦嗎?”顏夜雨說,“他老婆因病去世很多年了,他還以他老婆的名字,在雲城大學建了一棟樓。”
“哇,真的啊?那你上雲城大學,不就可以看到那棟樓了嗎?”
“是啊。”
蔣妙蕾不解,“他既然那麼愛他老婆,為什麼還能玩這麼開?是在他老婆去世前就玩這麼開了?還是他老婆去世後,因為太悲痛,才這麼肆意妄為的?”
“不知道唉,我對這位老爺子的瞭解,不比你對他的瞭解多。”
蔣妙蕾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你說,你家時總會不會以你的名字蓋一棟樓啊?“夜雨樓”,聽起來好有情調哦!”
“你咒我比時煦早死呢?”顏夜雨故意說。
“呸呸呸!瞎說什麼?大晚上的,什麼死不死的?”
“好啦!逗你玩的。睡覺吧!”
“嗯,睡吧!”
第二天天剛亮,阿芬就來叫顏夜雨和蔣妙蕾起床了。
“我們昨晚那麼晚才到,不能多睡一會兒嗎?”顏夜雨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痛苦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