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煦身邊的人您沒有一個看得上的,那麼伯母,在您的眼中,到底什麼樣的人是正常人?”臉埋在歐陽珩胸口的吳一諾甕聲甕氣地說。
“我覺得,莫思多那孩子不錯,可惜,已經有很久沒見到他了。”
時煦跟歐陽珩交換了一個苦澀的笑容。
給時恕收拾行李的傭人回來了,“少爺,東西收拾好了,但是,恕少爺說傷口痛,沒法走路。”
時煦對歐陽珩說,“你先帶諾諾回去,我去帶小恕。”
“我收拾好了。”顏夜雨拎著自己來時家時的那個小小的行李包,在書房門口探進頭來。
她那樣子特別逗,跟個小倉鼠似的。
時煦忍俊不禁地笑,“你跟著歐陽和諾諾一起出去,到車上等我,我去帶小恕。”
顏夜雨震驚,“他不肯走?”
“想什麼呢?”時煦颳了一下她的鼻子,“他只是傷口疼,沒法走路罷了。”
他的傷口在胸口,又不是在腿上或者腳上,而且,又不是多大的傷口,怎麼就不能走路了?
顏夜雨在心裡吐槽。
不過,鑑於時煦今天已經夠糟心的了,她不願意再給他增添麻煩,就乖乖答應著,跟著歐陽珩走了。
“小雨,你們住到外面去太棒我,我明天就來你家找你們玩兒。”吳一諾興奮地說。
我家?
我和時煦的家!
顏夜雨的心裡暖融融的。
“好啊。”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