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星辰的心怦怦亂跳,“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說,”已經醉得連頭都抬不起來了的顏夜雨咬字不清地說,“時煦那個大壞蛋不四是)我男朋友。”
“所以,那天他是為了幫你解圍才那麼說的?”
“可不是嘛!他真是個好人,是不是?”顏夜雨笑,笑著笑著又哭了起來,“可他也是世界上最壞的壞人!”
“那,你喜歡他嗎?”
“不喜歡!”顏夜雨斬釘截鐵地說。
“他喜歡你嗎?”
顏夜雨哭得更厲害了,“他怎麼可能喜歡我?我算什麼啊?他要喜歡,肯定也是喜歡他的青梅竹馬,那可是他的初戀啊。嗚嗚——!”
肖星辰錶示不解,“既然你不喜歡他,他也不喜歡你,提到他你為什麼哭啊?”
“對啊,我為什麼要哭啊?我有什麼好哭的?我應該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不是嗎?來,讓我們大家乾一杯。”顏夜雨端起了自己的嘉士伯。
蔣妙蕾雖然醉得搖搖晃晃的,可是,聽到一聲“乾杯”,就好像聽到了前進號角計程車兵一樣,趕緊拿起了自己的“眉開眼笑”。
“都喝成這樣了,還幹什麼杯?”肖星辰奪下顏夜雨手中的易拉罐,“你們倆個女生膽子也夠大的,都沒有其他人陪著,也敢喝成這樣。還好我來了,不然你們怎麼回家啊?遇到壞人怎麼辦?”
“切!”蔣妙蕾不屑,“你當姐腦子有問題啊?你能想到的,姐能想不到嗎?”
“所以呢?你會讓你的哪個男朋友來接你們?你能保證你的那些男朋友個個都是好人嗎?”
“關鍵時刻,男朋友算個屁,當然是姐妹可靠了。”蔣妙蕾衝舞臺上一個彈木吉的人招了招手,“親愛的,過來。”
那個將短短的頭髮漂染成了亮麗的橙色,有著乾淨而精緻的五官,雌雄難辨的人放下吉他,笑著走了過來。
“什麼事啊?”那個人開口,聲音依然是雌雄難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