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滾出來!”
等到關門聲響起,公思琴看著黑暗的角落,冷漠地開口。
很快,黑暗處走出一個裹住臉的黑衣人。
“屬下參見左護法。”他跪下,恭恭敬敬地行禮。
“莊撫!不要再喊本郡主為右護法了,本郡主與你已經脫離鳩鬼阻止多年了,本郡主現在只是魏國尊貴的琴音郡主!”
聽到莊撫的話,公思琴像是想到了什麼非常不愉快的記憶一樣,她怨恨地瞪著對方。
“好,郡主,”莊撫很坦然就改口了,但他還不忘記補充,“一日為鳩鬼,終生為鳩鬼,以往背叛組織的人都被挫骨揚灰了。你覺得主上這麼輕易放過我們,可能嗎?”
當年,左護法說要脫離鳩鬼,主上竟同意了。
他雖然能得到特赦,跟隨左護法一同離開鳩鬼閣。
但是……
這些年來,他無時無刻無不在警惕,總感覺主上放人太輕易了。
“本郡主說了,既已出來了,就不要再想以往的事情了。若下次再提起,休怪本郡主不念舊情!”公思琴厭惡地開口。
“是!”莊撫低下頭來,面色剛毅地應了一聲。
“這麼早回來了,本郡主讓你調查的事情如何了?”公思琴不屑於多看莊撫一眼,冷聲開口。
“那個潤楠王警惕性極高,他的其餘勢力,屬下尚未查到。”莊撫回答。
公思琴雖然當年協助潤楠王逃了出來,但是說到底,兩個人只是合作關係。
想要徹底控制潤楠王,讓此人為她所用,她還需要掌握更多的籌碼。
“廢物!”
公思琴隨手拿起一個簪子,隨手朝著莊撫砸過去。
簪子劃破了莊撫的額頭,鮮血從黑色的頭巾上流了出來,但是他未曾悶哼一聲。
他繼續挺直背脊,開口:“他讓屬下給郡主您傳一句話。”
“什麼?”
“他讓郡主您不要擔心他合作的誠意,他會拿出更大的籌碼,來讓你信服的。”莊撫繼續回答。
“更大籌碼?呵,他潤楠王一個喪家之犬,躲躲藏藏七年之久,除了他暗處那些勢力,他還有籌碼?”